【土銀】每個早晨都擁有無限的可能性

2020年07月04日21:0917289
  • 简介
  • 這篇是我寫的<百年孤寂>系列的最後一篇,也能當做是外傳,
    獨立來看的話,我想也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就單獨貼上來了

    前面的的篇幅有點長,當時還沒有把小說同時在這裡更新的習慣,
    要是把前面都貼過來更新次數太多了,有點擾民的感覺,所以就作罷了。

    所以如果對這系列有興趣的話,歡迎到我的作品整理網站瀏覽,
    如果大家也喜歡這個故事的話,我會很開心的(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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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戶照入室內,暖暖的烘著身上的棉被讓早晨更加酣睡,土方閉著眼躺在容納兩人也相當寬廣的大床上,現在還不到他的工作時間,所以他還能再睡上一會,而他的一天通常是被鬧鐘給喚醒的。

鬧鐘一響,土方就會馬上翻身將鈴聲關閉,花個一、兩分鐘讓身體完全清醒後,他便起身整理儀容、換妥衣服,確認外表整潔沒有遺漏後,他會拿起電話向前棟廚房確認早餐是否已經準備好,當一切就緒之後,土方就會移動到隔壁的房間去,他在早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叫醒愛賴床的主人,如果放任那個人酣睡的話,將早餐當做午餐來享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土方身為執事,有這個責任好好督促銀時準時起床,讓這棟房子能夠開始一天的生活。

當然,如果他是在主人房的床上清醒過來的話,那便是最理想的狀態了,在睡意完全消散前,土方還能摟住銀髮吸血鬼的肩,看著他在懷裡賴床的模樣,就讓人覺得幸福的不得了,若是氣氛允許,或許還能延續昨晚的溫存也不一定,但那實在是太過理想化的早晨,光是和戀人在同張床上過夜這點,就足以讓土方保持一整個早上的笑容,但偶爾,真的是偶爾,還是會有不同於平常的狀況。

「該起來了,土方。」是了,就是像這樣,當他親愛的戀人難得早起,還用活力十足的語氣催促著他起床時,多半就是準備了什麼驚喜吧,雖然土方每次都很想說叫他起床的時間早得過頭了,但看見銀時那麼開心的模樣後,土方便一句抱怨也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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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在幾點了…?」土方把臉埋在枕頭裡,試著讓睏意快點消失,「你已經餓了嗎,我馬上請廚房去準備…。」身為執事,即使腦袋還沒完全清醒,土方還是盡責的詢問著,「我不是要說那個啦,你先睜開眼睛再說吧。」銀時持續的拍打土方的背部,被這麼一鬧,土方只得努力抬起頭看著他的主人。

「早安,今天天氣相當晴朗,不如我們到院子裡去用早餐吧。」陽光有些刺眼,土方揉了揉眼睛好看清眼前,在強光中身著裙裝的銀時就佇立在他的床邊,「你、你怎麼…?」是還在做夢嗎,土方連忙坐起身來,但拉近距離後他就看得更清楚了,銀時的確是穿著一身裙裝,而且還是套黑色的女僕裝,「之前不是說好了要立場互換一天嗎,我的主人。」銀時笑得相當開心,連稱呼的方式都相當講究的改了過來,「說好的事?」土方一開始有些難以思考,但冷靜下來後他便回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那簡直是一場混亂。

「啊啊…,每次都是玩撲克牌,有沒有什麼別的東西可以玩啊。」神樂一臉無趣的把牌扔在桌上,「人多的時候玩這個比較能讓大家都參與到嘛。」新八幫著將牌收攏在一起,「但是不管怎麼玩,輸贏都很明顯呢。」桂若有所思的說,他和高杉來找銀時玩的時候,遇到了早一步登門的神樂和新八,於是六人便分成三組擠在起居室沙發上玩起了撲克牌。

而桂說的正是問題的核心,因為大家總是和固定人選一組來玩牌,所以各組之間擅長與不擅長的游戲都很明確,最後玩久了,只要聽見是要玩橋牌或是梭哈之類的,其實大概都能猜到會是誰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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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這次用抽籤來決定搭檔吧?」銀時提議道,「這樣和平常不同也很有趣吧。」「我不打算和別人…。」「這樣聽起來很刺激欸,你說對吧,晉助。」桂開心的問了緊貼在他旁邊的人,「那就快點動手吧。」高杉直接捨棄已經說了半句的拒絕,「那大家都沒意見的話,我就用這張紙做籤,抽到同個顏色的人就一組吧。」新八裝作沒看見土方有些不樂意的表情,直接撕下六張長短差不多的紙條,在眾人隨意抽取後全新的組合就完成了,趁大家更換座位與新搭檔坐在一起時,不必移動位置的新八先將牌洗好分作了三份,待全部的人都坐定後,大家便玩起了梭哈,並不是為了什麼特殊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們最常玩這個而已。

「對了,為了增加一點刺激感,輸家的要聽第一個贏的那組一個要求喔。」神樂突然這麼說,「我才不要。」銀時一臉就是嫌麻煩的樣子,「你別輸不就成了。」高杉冷笑道,「還是你已經察覺到你的下場了?」「激將法對我沒用的,看我讓你輸到連眼罩都保不住!」銀時不甘示弱的大吼,土方緊閉著嘴沒說話,但他在心中忍不住大喊著,「既然知道是激將法就別上鉤啊!」

但因為他們分到了不同的隊伍,為求公正土方也只能保持安靜,「大家都拿到牌了,那我們就開始吧!」桂完全無視他們的爭執吃起了桌上的餅乾,於是眾人便在這樣不慍不火的節奏下開始了牌局。

「嗯…,就這張吧。」神樂抽起一張牌就要丟在桌面上,「就剛才對面出的牌來看,我會建議用這張比較保險。」土方指了指神樂手牌裡的其中一處,「那就聽你的吧!」神樂爽快的改變了目標,「土方你這樣太針對我們了吧!」銀時不滿的微鼓著臉頰,「小銀你不可以叫他放水啦,這可是關係著勝負呢!」神樂嚴正的提出了抗議,避免銀時對自己的隊友動之以情,或是使用美人計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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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沒執事就贏不了牌啊。」高杉跟著甩出一張牌,新八因為實在是有點難以應付這位大少爺,便根本不過問手牌,只是一邊看著牌局一邊給大家添茶,「還是不是這傢伙在搗蛋,啊,不是說了不要出那張嗎!」銀時急忙制止桂,但牌已經被丟在了桌上,「你剛剛是說這張喔,我以為你是說不要出這張紅心…。」桂話才說到一半就被銀時捂住了嘴,「我知道了啦,我不會再多說話了。」在桂再三保證之下,銀時才放開手,「就算是晉助問我,我也不會跟他說這是紅心二的。」桂用力的點著頭,「假髮啊啊啊啊!」銀時在打牌之前根本就想先打人了,這兩人根本沒有半點默契,看來這場的輸家會是誰,對在場所有人來說已經是很顯而易見的事了。

「太好啦,我們第一名!」神樂開心的把最後一張手牌扔了出來,她平常玩牌都是依照直覺的,因為她的第六感意外敏銳,所以也是常有勝局,這次她和土方同隊,土方表面上都讓神樂出牌,但常在一些關鍵點提出建議,結果兩人意外的合拍,便早早的從牌局裡脫身了。

「雖不是第一,但至少不能輸給你們啊。」再過了幾輪後,高杉也用盡了手牌,「都是假髮啦,誰要你每次都打別張牌。」銀時不開心的說,「可是我覺得那張比較好嘛。」假髮也有些不滿,「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為了牌局傷感情,不就只是輸了嘛。」新八見氣氛不對,急忙出來打圓場,「就是啊,還是把時間留下來討論處罰吧。」神樂點點頭道,「妳這才是最傷感情的事吧!」銀時忍不住吐嘈道。

「啊,我就不要下命令了,因為每次來的時候,小銀都給我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呢。」神樂笑著說,「神樂…。」銀時感動的看著她,「所以我就來幫土方想想他要什麼吧!」「把我的感動還給我!」銀時下一秒就對著紅髮少女大吼,而當事人的土方保持沉默沒有搭話,以免被正在氣頭上的戀人給波及。「懲罰什麼的還是別太過份了,畢竟一開始就是為了有趣嘛。」新八總是不希望大家就這樣爭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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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真還能算是懲罰嗎?」高杉嘲諷的嘴臉一點也沒打算隱藏,「雖然我這個輸了的人也不能說什麼啦,但你是不是忘了這個傢伙和我同一隊啊。」銀時指了指坐在他旁邊的桂,「要是太過頭了的話,你有辦法狠下心來看他受罰嗎?」「嗯…,男子漢大丈夫,不管接到怎麼樣的任務,我都會拼上性命完成的。」桂雙手抱胸點頭做好了覺悟,「只不過是撲克牌的懲罰遊戲,不必那麼努力沒關係的。」新八忍不住吐嘈道。

「比起懲罰什麼的,各位是不是該回到原位去了呢?」土方話才剛說完,旁邊的神樂就馬上戳破了他的打算,「你們要大白天的就黏糊糊我也沒意見啦,但至少也等我們回去吧。」「為什麼只是想坐在一起就會被說成這樣啊!」銀時沒好氣的吼著,「只不過是他坐我旁邊,我比較好吩咐他做事情而已嘛,對吧,土方。」「是的,我的主人。」土方提起茶壺在銀時的杯中重新注滿茶水,「對了,就是這個!」神樂突然拍桌大喊,用力之猛讓銀時忍不住擔心這張上好的古董木桌會不會就命盡於此,但神樂可沒顧慮那麼多,沒等別人發問,她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主從關係互換!就是小銀和土方的身份交換一天,讓小銀試看看照顧別人的感覺,這樣一定很有趣!」神樂對自己的提議顯得相當滿意,「說是讓我試著照顧他,可是土方從小就是我照顧大的啊?」銀時有些困惑,「那我該怎麼辦才好?」桂舉起手認真的問,畢竟他和高杉地位相同,即使互換了也是一樣的,「那不然你就照顧高杉先生一天吧。」新八提議著,「我才不要。」高杉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新八才抬起頭來,「這傢伙連坐著拿茶杯都有可能突然打翻,再加上有時候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腦袋,我可不願冒這個險。」「欸…,可是平常晉助幫了我很多忙,我也想努力為你做點什麼啊…。」桂相當失落的說,「好了,過來。」在清晰可聞的嘆息聲後,高杉對戀人招了招手,眼見如此,新八便貼心的將位置讓給了桂,土方倒是沒放過這個機會,他假意要讓新八坐回神樂身邊,迅速的在自家主人旁坐下。

「你愛怎麼做就做吧,你從以前和那個麻煩的傢伙湊在一起就沒什麼好事。」高杉將手搭在了桂的肩上,「那可得訂做新衣服了,家裡的佣人制服我穿起來不太適合呢。」桂很認真的計畫了起來,「要做幾件就做幾件吧,反正裁縫也閒著。」只要不牽涉到自己,高杉並不是很在意這種小事情,「等等,我可不能放過你剛剛對我家主人的評論,就算這是事實,我也不允許你說他壞話。」土方提出了抗議,「你才是把真心話都說出來了是吧!居然敢嫌我麻煩!」銀時伸指在土方額上彈了一下,讓對方馬上發出喊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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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就說了只是要炒熱氣氛而已,要是真的不喜歡,不做那些處罰也可以的。」新八為場面緩頰道,「就是嘛,你們真是一個一個都沒有大人的樣子呢。」紅髮少女老成的抱胸點了點頭,「還不是妳先開頭的。」銀時笑罵道,「也差不多到了午茶的時間,我讓廚房去準備吧。」土方在絕妙的時機點插入了這個從來沒人反對的話題,於是在十幾分鐘後,室內眾人一邊啜飲著紅茶,一邊閒聊著,要是不是桌上仍有著散亂的撲克牌,這就和平常的午後沒什麼兩樣,在神樂不斷要求再來一份的聲音下,最後,這個下午以豐盛的茶點做了結尾。

「你是說那天撲克牌的事嗎?」土方這才想起來的確有這回事,「你總算想起來啦。」銀時笑著說,「那都是一個多月之前的事了,不能怪我啊。」土方抓了抓頭,「其實我也是昨天收到假髮送來的包裹才想起來的。」銀時笑著說,經他這麼一說土方才想到,昨晚的確有個馬車送來的東西,銀時讀完卡片後便神神秘秘的收進房間裡去了。

「所以這就是說要互換後,你沒穿上西裝背心而是穿成這樣的原因嗎?」土方笑了問,「對啊,這套女僕裝好像是假髮自己設計的,然後他說順便也幫我做了一件呢。」銀時有些不習慣的拉了拉裙擺,「嗚哇…,這還真是…狂熱呢。」土方忍不住說出了真心話,他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身上的是精緻合身的白襯衫,在領口和袖口都滾著華麗的蕾絲,微蓬黑裙的布料帶著珠光,裙擺的長度恰到好處的在膝蓋附近晃動,看起來可愛又不失優雅,不僅在裙上圍了件白圍裙,腿上還穿著白絲襪,不管是哪個地方都完美的表達出穿上衣服的人的魅力,這套女僕裝在設計上一定花了相當多的心力吧,只是這樣用工繁複、價值不斐的服裝肯定不是用來打掃的吧,這該有多浪費啊,土方忍不住在心裡這麼想著。

「對吧,不過都特地讓人送來了,我就穿看看了。」土方這麼一說,讓銀時忍不住噴笑了出來,「但是看你的反應果然不適合我呢。」「不、不、不,這只是因為太出乎意料了,你穿起來很好看的。」土方連忙解釋道,「真的?」銀時有些不太相信,「不過這套衣服真的滿別緻的,這裙子下面還…。」銀時說著就要拉起裙擺,「等一下!」土方用雙手壓住了對方的裙擺,「這樣對心臟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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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也穿過類似長裙的服裝啊…?難道土方你喜歡女僕嗎!所以你對前棟的女孩子們都那麼友善就是因為這樣嗎!」銀時故意裝作很震驚的樣子,演技一如往常的不怎麼樣,但土方卻心急的沒有察覺,「不是那樣的。」為了避免誤解繼續擴大,土方手忙腳亂的解釋著,「喜歡女僕和喜歡的人穿女僕裝是兩回事啊,衝擊的力道差太多了…。」土方越否認越覺得不好意思,最後便微微低下頭去,「真是令人滿意的答案呢,執事學校也教如何討好戀人嗎。」銀時笑著跨坐在土方腿上,「真不愧是第一名畢業的優等生呢。」

「你自己不也對家裡的佣人們都友善到不行嗎。」土方有些掛不住面子,只得將話題給硬生生轉開,「那是因為大家都是努力的好孩子啊,不過平常最勤奮的十四真的不對裙子下的構造有興趣嗎…?」銀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微熱的濕氣和細語一起挑逗著土方的耳朵與決心,「我…。」土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思考時間已經結束了,我們去吃早餐吧。」銀時果斷的離開了土方的大腿,重新站在地毯上,「就沒有重新作答的機會嗎?」土方笑了出來,但心裡的確有些遺憾,「今天才剛開始呢,再不出發的話,早餐都要涼了。」銀時說得認真,畢竟沒有什麼比吃飯更重要了,「好吧,我馬上就準備好。」土方快速換上平常的衣服,然後便走向了等在一旁的銀時。「走吧,我的執…,不對,我的主人。」銀時替土方將房門打開,「真的是很不習慣呢。」「我也還沒習慣呢。」土方拉住了銀時的手,兩人便漫步走向了庭院。

庭院裡繁花正盛開著,不僅是那個花匠細心打造的各色玫瑰花牆,就連其他種類的花也都開得充滿活力,在令人心情舒暢的大片綠意上點綴著鮮明的顏色,土方和銀時兩人便在花海中心的涼亭裡悠哉的用著早餐,「那麼,接下來你還安排了什麼呢?」土方用餐巾按壓了嘴角後問,他看見對方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就知道一定不只有這個驚喜,「真不愧是十四,那麼我們接下來就去島上吧。」銀時將最後一口甜點塞進了嘴裡,「為什麼是去秘密基地?」土方好奇的問,「因為說到女僕就會想到打掃嘛,剛好那邊也該去整理整理了,所以我們就去看看吧。」銀時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你這可是把我一起算進打掃工作裡了啊。」土方失笑道,「沒辦法啊,誰要不管是臥室還是起居室,平常都已經被掃得乾乾淨淨的,就只好到我們兩個的秘密基地去啦。」銀時攤了攤手,誰要當初還是小孩的土方堅持只有他們能進那個被稱為秘密基地的小樹屋,所以就連打掃工作也只能自己負責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走吧。」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土方倒是很樂意一起行動,用完早餐後,他們將餐具留在桌上,讓負責的人稍後整理,土方與銀時從庭院緩緩走向湖邊,打算在短短的散步之後,搭上小船登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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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走過一段路後,土方突然開口道,「怎麼了?打掃用具的話,我已經讓人先幫我放在小船邊了。」銀時看向了前方,水面的波光閃耀,他們已經離得很近了,「你…,在吩咐其他人早餐和這些事之前,就已經穿上了這套服裝嗎?」土方語氣有些壓抑,但銀時沒察覺出來,他只是繼續往前走,「沒有啊,我是一切都安排好,要去叫你起床的時候才換衣服的。」總算到達了湖邊,銀時笑著將槳給拿在了手上,「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嚇到其他人啦。」

「你要擔心的是別的事情吧。」土方拿走銀時手中的船槳,「像是戀人的獨佔慾之類的。」實在是靠得太近了,土方低沉的磁性聲音就在銀時鼻尖前響起,那張嘴近得像是要一口咬下似的,「除、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會想看我穿成這樣啦!」銀時總覺得臉上有點發熱,「那就請你只讓我看見這種樣子吧。」土方輕輕的彎起了嘴角。

「總之先把槳還給我啦!不是說了今天要立場互換嗎,那就該換我划船了!」銀時說完便伸手要奪,但土方卻稍微側了側身子沒讓對方如意,「這樣的話…。」他們相處的時間以吸血鬼來說並不算長,但土方已經知道該怎麼「建議」對方該怎麼做了,「如果立場互換的話,你應該要聽我的命令吧,那麼,就請你坐在船上讓我為你效勞吧。」土方站上小船對銀時伸出了手,「而且啊,怎麼能讓這麼迷人的女僕替我划船呢。」「你別老是想用花言巧語就把事情給矇混過去,我可不是每次都那麼好說話的。」銀時微鼓著臉頰握住了土方的手,然後雙頰微紅的坐在了平常的位置上,「那可是我的真心話呢。」土方笑著回答,在確定對方坐穩了之後,他便擺動雙臂將船推離了湖邊。

在船行進的時候,微風與水的流動都是緩慢而溫柔的,就連時間都變的溫厚了起來,四周安靜的只有風與鳥鳴,世上彷彿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那實在是太完美了,所以即使路途中會稍微出點汗,他還是喜歡到湖中的島上去,只有在那裡,他可以完全不受打擾的擁有這個人,銀時當然不明白土方正在想什麼,他只是悠哉的用指尖劃破水面玩耍,安逸的看著湖水被畫出一條細線後,又漸漸重合得不起波紋,只有平靜才能夠形容這樣的風光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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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輕輕的碰撞著岸邊,晃了幾下後,船體才保持住平穩,土方跳下船將船繩在岸邊的木樁上繫好,接著就和銀時拿起了打掃用具,一起往他們兩人的秘密基地走去。這個座落於湖中的小島著實不大,所以用不了多少距離他們就到已經到了目的地,那是個在巨大樹木上的小木屋,是只有土方和銀時能夠進入的兩人世界。

「除了樹屋裡面要整理,我看地上這邊的落葉也該掃一掃了。」銀時一邊說,一邊用腳把身邊的樹葉聚集在一起,「那這邊就交給你,我到上面去整理基地吧。」土方將掃把交給了銀時,自己接過了對方手中的水桶和裡面的其他工具,「我是都可以啦,反正上面擠兩個人也很勉強,但是你是不是在打算著些什麼呢。」銀時瞇著眼打量著對方,「我只是覺得…你爬梯子不太方便而已。」土方瞄了一眼短短的女僕裙後又移開了目光,「原來是這個啊。」銀時恍然大悟,「看見了也沒關係啊。」他說完就又要將裙擺拉起,「說真的我很高興,但是你還是不要這樣做吧。」土方阻止對方的動作就像他的語速一樣快,「明明就說了沒關係的。」銀時的笑挑逗著人心,「好啦,那麼上面就交給你,我來把附近的樹葉都整理起來。」說完,銀時便抓著掃把心情愉悅的走開了。

土方輕輕嘆了口氣後,有些無奈的踏著木梯往上爬後,他隻身進到了狹小的樹屋裡,裡面只有些簡單的擺設,牆上貼著他小時候的塗鴉,角落還有個被稱為寶箱的木製箱子,不論過了多久,只有這裡的時光沒有流動,還留在那個自己身高還不到銀時一半的童年。

年幼時的他和銀時一起建造了這個只屬於他們兩人的秘密基地,當然,現在的樹屋是請工匠重新按原樣打造再加強結構後的樣子,不然兩個成年人一起擠在裡面的話,肯定是得連屋子一起摔到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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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雖然才剛和銀時打鬧了好一會,但他這個人生性認真,一工作起來就忘了其他念頭,土方小心的撢去屋裡的灰塵,再用抹布細心的擦拭每個角落,在確認了一切都整齊舒適後,土方才滿意的鎖上大門,帶著打掃用具回到了地面。

「我這邊結束了。」土方對正擺動著掃把的銀時說,「我這邊也處理好了。」銀時將落葉聚集在一起,黑色的裙擺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讓土方看得目不轉睛,「來幫幫我。」「馬上來。」土方急忙迎了上去,兩人一起將落葉裝進袋子裡後,這次的打掃工作就大致上完成了。

銀時用手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然後摸著肚子想了一下,「這個時間也該吃中餐了吧。」「你又沒帶錶是怎麼看時間的。」土方忍不住問,「當然是用肚子來決定的啊,只要餓了就是該吃飯的時候嘛。」銀時說得理所當然,卻讓土方大笑了起來,「好吧,那現在要怎麼辦呢,你該不會要說你有準備上次那個餐盒吧。」「那倒是沒有,我根本沒想到會弄得這麼晚嘛。」銀時攤了攤手,「那我們就回去吧,沒準備地墊也不方便在草地上休息呢。」土方將帶來的東西都拿在了手上,「那就這樣吧!」銀時抓起滿是落葉的大袋子也跟了上去,他們將東西都放在船上後,兩人便快快的越過湖泊返回大宅,好在在用餐室將剛才消耗的力氣全都補充回來。

用過餐後,既然沒有其他事要忙,土方和銀時就照舊回到了起居室去,他們兩人才剛坐在舒服的沙發上,電話鈴聲就抓準時機的響了起來,沒有多想,土方便撈起了話筒放在耳朵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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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家您好。」「是土方先生啊,您好。」新八的聲音透過線路傳了過來,「你們早上出門了嗎?神樂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人接呢。」「我們到島上去打掃了,才剛回來。」土方一邊說話一邊喝了一口水,「原來如此,還以為你們難得出門了,對了,神樂說她下午…。」「換我說、換我說!」新八話還沒說完就換成了少女的聲音,「真好啊,不管我怎麼拜託,小銀就是不讓我們看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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