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在鎮上是個出了名的朱戶人家。家中獨女梔子已二十有九,眼看就要到了而立之年,這可急壞了她的父母。其實五年前,父母曾為她尋過一樁婚事。哪知成親當日,親家請了一位道長前來助興。道人見她面色大變,說她身上有妖氣,說罷拔出寶劍要除掉她。怎奈,梔子也習過一些武術。劍被她一腳踢到空中,跟道士扭打之時,寶劍落下,反而刺穿了道人,鬧出了人命案。幸虧兩家動用勢力才將這事按下,沒有驚動官府。但對方卻稱許梔子性格頑劣,將她退了回來。這在家一住就是五年。
終於父母四處託人又給她尋了一門親事,對方是王爺家的親戚孟家,家大業大,可以說是當地的一霸。只是住的遠些,即便是快馬加鞭也要走個三日,更不要說步行。而孟家公子也正是王爺的侄兒,今年已是而立之年,因從小嬌生慣養,好色成性,平時路上欺男霸女,行走各大青樓如同歸家一般。當地誰家的好姑娘也不願意嫁給他。当然窮人家的孩子,就是想攀高枝也不可能給他做夫人,門戶對不上。如今被人提了這門親事。要說這孟家公子本身並不想成親,但是想想自己已是而立之年,也該成親了。自己名聲不好,當地也盡人皆知,找個住的遠的也挺好,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再說成了親,才好找納妾,這些事以後就方便多了。公子嘴上還問了問“哎呀,就是不知道,這許家小女長得如何呀?”媒人道:“長得那是濃眉大眼,天仙一般,就是,就是……”公子極了:“就是什麼?快說呀。”“就是,性格頑劣,平日常女扮男裝,好騎馬涉獵,有時還經常跟人打架。”媒人小聲回應道。怎知公子大悅“哈哈,這種性格我倒是沒玩過,好!明日我便派人前去提親。”很快兩家一拍即合。馬上安排婚嫁之事。
而明日正是梔子小姐的出閣之日。晚上在閨房,她躺在自己的浴桶裡,被丫鬟們服侍著沐浴。丫鬟道:“小姐明日就要出閣了,這是喜事呀,怎麼悶悶不樂呀。”梔子用手摸著丫鬟的臉:“小葉,我問你。嫁給一個你未曾謀面的人,你會開心嗎?”丫鬟:“小葉不懂,只知道嫁了人是好事。”梔子:“你從小就跟著我,我也沒給你尋一門親事。”丫鬟:“姊姊常說,妳是花兒,我是葉。妳在哪裡,我便跟到哪裡,形影不離。姊姊出閣,我自然也要跟著去呀。”梔子心有不爽,怎奈這世界就是這樣。丫鬟扶著她站起來,原以為要擦身,誰知丫鬟拿出一把小刮刀,刮了她下陰處的毛毛。:“誒,妳這是做什麼?”丫鬟邊刮邊說道:“老爺吩咐的,說妳陰氣重,刮掉這汙穢之處的毛髮,即便再遇到瘋道士也不怕他說三道四。”梔子壞笑了一下:“我這爹爹,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老不正經。明明是想讓我把那孟家少爺的魂勾了去。哈哈哈……”
更衣之後,丫鬟跟小姐請了安,帶上門離去。梔子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輾轉反側。這時聽見窗外有人輕輕敲了三聲,連忙起身拉開窗戶。只見一個白衣少年從窗外爬了進來。梔子說道:“今晚你還來呀?”白衣少年:“姐姐明日出閣,我來給姊姊送行呀。以後再見姊姊就要走很遠了……”話還沒說完,兩人抱在一起,滾到床上熱吻起來。梔子按著躺在床上的少年一把拉開他的外衣,駕輕就熟地剝光了少年的衣服。這少年好生俊俏,皮膚白皙還有幾分女相。梔子撫摸這他的細腰咬著他的頸部。“姊姊你別這樣,疼疼……”梔子坏笑道:“叫吧,大聲叫吧,一會兒家丁來了,打死你這個孽畜。”梔子說罷抬起屁股,一下坐進少年直挺挺的肉棒上。“啊!”沒等少年習慣,梔子著急的坐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晃動起來。接著兩人深情一吻。
對梔子來說這一刻是美好的,三年前她外出涉獵,射死一隻大雕。待她近前觀察,發現雕的爪子抓著一條白色的花蛇。梔子有些驚慌,不知道蛇是否有毒。怎知這蛇竟會開口說話:“好心的姊姊,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吧。”梔子先是一驚私下觀察發現四下無人,真的是這白花蛇在說話。“是你在說話嗎?救你可以,你可不要咬我”雖然那雕早已被梔子射死,但是白花蛇卻被抓雕的爪子死死抓住頸部,流血不止。梔子拿出隨身的小短刀,小心撬開雕的爪子。小蛇趕緊鑽了出來,接著發出一道白光。梔子低頭看去,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赤條條的跪在自己腳下。“謝姊姊救命之恩。”處於好奇,梔子用手摸著他的下巴,讓他把頭抬起,打量著。好一個俊俏的少年,兩只大大的眼睛,有些驚恐,看著這個比自己大很多的人類。沒等她看夠,她發現少年的腰間還有著剛才被大雕抓破的傷痕,一直在流血不止。梔子扶他起來,撕下自己裡面的白色襯衣,圍著他的腰,給他包紮好。檢查以後,目光不由得移向他的胯下。“誒?竟然是這樣的”梔子好奇的撫摸起來。
未經人事的她,不曾見過成年男人的那活。只聽下面的丫鬟講過行房之事。聽說男人那活,又粗又大,插了女人的下面就會插出血,非常之疼。所以她一直很怕那事,也不想嫁人,這些年若是身子癢的難受,就用自己的手指解決,或是跟自己的貼身丫鬟用玉如意戲耍。少年很是害怕,又因為她的把玩,下面的小肉棒,一點點變硬。梔子比了比,不大不小,與自己常常自慰用的玉棒相當。梔子很是興奮,一把推倒少年,解開自己的馬褲,用手拉著自己的袍子,邊拉開自己的內褲的底露出自己的小穴,一屁股坐在上面。“啊,好爽”梔子原以為,沒有先濕潤自己的那裡會疼,誰知這小蛇精,皮膚光滑濕潤,竟毫無疼痛,而且相比人的溫度,還有一絲清涼,而且在自己體溫和摩擦之下,這活還慢慢變大,剛好填滿自己的肉穴,不大不小剛剛好。梔子滿是喜悅扭動著身子。可少年驚的目光失色,不知所措,用手摀住自己的眼睛,他以為眼前這個人類要吸掉他的生命。因為緊張,又是第一次,少年沒幾下,就繳械了。而且因為體力耗盡,不能維持人形,又化作一條白花蛇,在梔子的眼前轉了三圈,便離去了。
就這樣,少年時不時的來私會她,與她交合。對少年來說,自己不會法術,只能靠此來報答她。此時,梔子已經躺下,大腿夾著少年,邊撫摸著他的背,雖然當年的傷口早已癒合,但是還能看見當年的疤痕。“這疤痕還在呀。”梔子說道。少年道:“回姊姊,這疤痕是下不去的。”梔子覺得有些可惜,白皙的皮膚留下這些瑕疵:“不如,我給你拿些去疤痕的藥膏,把它消去吧。”少年說道:“這疤痕乃是我與姊姊初次見面所留,還是留下吧。”梔子聽了有些感動,誰說草木生靈無情,在她看來比那些心靈醜陋的人類要好的多,想想自己明天就要淪為那個紈絝子弟的玩物,心裡有些氣。“滑舌頭,學的越來越壞了。”梔子捏了一下少年的乳頭,故意欺負他。“哎呀,別!”少年哀求道。梔子坏笑起來:“你的弱點,我樣樣知道。還是這麼敏感”誰知少年受不了刺激,一下子射了出來。“唉……”梔子有些不快,少年失去力量,癱軟在她懷裡。“對不起,姊姊。”梔子:“算了,沒關係。”拍拍他的背。兩人一起進去夢鄉。
翌日,梔子被丫鬟小葉叫醒,小白蛇早已離去。梳洗打扮一番,帶上蓋頭,上了轎子。孟公子在旁邊忍不住偷瞄了一下,頗有微詞,蓋着蓋頭看不見臉,單看身材又太過消瘦,胸部不夠凹凸,多少有些失望。同時又把目光轉向丫鬟小葉,這丫鬟倒有幾分姿色,身材比小姐還好,只是個子偏矮。不過既然丫鬟都能這麼漂亮,小姊自然也不會差。“罷罷罷,先娶了再說。” 孟公子自己安慰道。向許家辭了行,便帶著這一路人馬上路了。
一晃到了中午,此時剛巧走到一處荒漠,大太陽照得人大汗淋漓呀,口感舌燥,更主要的已經到了飯點,肚子都餓的咕咕直叫。孟公子拿出毛巾擦擦汗。本來呀,昨天晚上住在外面就沒休息好,他這人性慾很強,差不多每兩天就要行房一次,可是在外地,怕找了青樓女子,讓人家說閒話,只能忍忍。加上心裡又惦記著自己的新娘子,心癢癢,也沒怎麼睡,這又起個大早。問問自己的管家:“我說,附近可有店家,咱們吃個飯,休息休息。”管家道:“這荒漠哪有店家呀。估計還得走一兩個時辰才能出了荒漠。” 孟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