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弑】爱与死

2020年06月22日23:122062968
  • 简介
  • “弑君者,会怀孕吗?

    她对于幼崽的渴求类似于一个漂泊者习惯性的故乡情结,说不上喜爱的古怪执着。而猎狼人本身仍呈现狼的幼态,稚拙、懵懂,欲望来得更猛烈也更纯粹。弑君者下意识不想要回答这样一个可笑的问题,她想要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炽烈、明亮的眼睛,头颅却被以不予反抗的力道掰回来,下秒以同样狂暴态势而来的是一个吻,猎狼人粗暴而生涩地用舌尖撬开她的口腔,她震慑于她掠食者的气息与恐怖的力量,又或者确乎是沉醉于情欲,因而大脑空白。

    本文转载,已经取得原作者同意。
    原作者: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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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者,会怀孕吗?

她对于幼崽的渴求类似于一个漂泊者习惯性的故乡情结,说不上喜爱的古怪执着。而猎狼人本身仍呈现狼的幼态,稚拙、懵懂,欲望来得更猛烈也更纯粹。弑君者下意识不想要回答这样一个可笑的问题,她想要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炽烈、明亮的眼睛,头颅却被以不予反抗的力道掰回来,下一秒以同样狂暴态势而来的是一个吻,猎狼人粗暴而生涩地用舌尖撬开她的口腔,她震慑于她掠食者的气息与恐怖的力量,又或者确乎是沉醉于情欲,因而大脑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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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者不记得这种危险的关系始于几时,或许一切归咎于战场上那个羞辱性质的吻,她落于下风,狼的猎手步步紧逼,暗杀者机敏有余而孔武不足,相比起来她太娇小。金瞳里的凶光唤醒红狼的兴奋与恐惧,这一切与暗杀者的习惯不符,却是刻在骨血里的本能,无可抵抗。这便叫她生出理智之外的古怪念头,她望进那对空无物的眼晴,以怀带怜悯与仇恨的智者姿态,几乎是冷笑出声。弑君者在脑海里规划剖开面前幼崽的刀的走向,又因为猎狼人狂暴的力量进退维谷。理智濒于崩溃的时候,她做了决定,这或许是弑君者做过的最荒诞也最糟糕的決定。

“罗德岛教了你什么?所谓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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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她了。

弑君者没有选择,猎狼人的刀下已经有太多各色的狼类死去,毛色由浅至深统共二百五十六种灰度,红狼的特殊性被囊括于众生以内。她憎恨那双金黄色眼睛里万事归一的笃定,猎狼人或许正考虑拿她的头颅领命、像供人拆迁的愚犬般舔舐食碗里的牛奶哈、哈,她正是为此被创造出来的。

红色的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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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的兽物披上红的甲壳,而她并非红同样称不上为狼。弑君者觉得可笑,猎手毫无情感的曈孔因为她的出格而震颤,她只需要这一个时机,不可恋战。一次完满的脱逃。

*

那天的任务结束后,猎狼人躯体的疲乏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那样一个古怪的举动让她一瞬间窒作空白,而绵长的尾韵来得更退也更激烈,一整晚的心不在焉乃至于丟盔弃甲她捧着牛奶出神,脑海里是永无止境的记忆回放:在满是硝烟气和灰土的战场上,那一瓣柔软的唇倏忽地吻上来。同宿舍的天使方结束一整天的工作,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小憩、呼吸平稳,苹果派的香气自烤箱飘飘悠悠、飘飘悠悠,太甜了。她喜欢甜食,却长久不理解名词所对应的感官,猎狼人依旧分不清甜与其他味觉的差异,只觉得喜欢。除却对狩猎有益的一切,她的其余部分都是薄弱的、发育不良的,只得得空于喘息间生长。她的理解能力同样无法支持她读懂那一个吻。喜欢吗?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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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的牛奶终于在主人长久的呆滞以后冷下去,同宿的伙伴察觉到这个孩子心不在焉,便走过来接过那一杯已然没有温度的液体,抿了一口。

“我放了糖啊,怎么了,不想喝热牛奶吗?”“能天使,接吻之后、应该做爱吗?”

红发的拉特兰人剧烈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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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者确乎要后悔。她只在一瞬间见到猎手双眸讶异瞪大的可笑惨状,却在今后要付出惹上无尽麻烦的代价,亏本买卖。自那以后的每一次交手都不单纯,猎物与猎手的关系以外,添上了其他暧昧的暗色。猎狼人仍日嗅着猎物的鼻息而来,狭路相逢的地点干奇百怪,野兽和黄沙扎的荒地、废墟、月光下悄寂的无人巷,她一找到她便要吻她,仿佛这不是一场你死我活的猎杀,試君者觉得荒诞,没有任何的敌人会把战斗矫饰出情人幽会的假象。但猎狼人确乎理解这一切的含义吗?她亳无疑可不明白吻与爱的意义,却要无师自通将它们同性所联系起来。

这次照旧没有选上好位置,荒草、星星、满月,明亮的一个晚上。猎狼人追上来的时候,弑君者井没有时可以换下血染外套,整个人仿佛刚自雨天沥过,半凝固的、凝固的血在皮质的外套上结作硬块。而红同样称不上整洁,她的外套被和着泥水的血液浸染,显出深浅不一的红色。弑君者耐心地、沉默地站在原地等待她从很早起就已经发现自己的容忍与享受,在控制那些情绪不至于过火的情况下,乐于放纵自己。即使这个事实在初次被发现的时刻给予她不小的、可以说是震惊的恐慌。她很快便习惯了。

試君者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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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追上来了。像迎接主人归家的、兴致满满的巨型犬类。在被她猛地按倒在土壞与葳蕤草木间的时候,弑君者漫不经心这样想了。下一秒是猎狼人焦虑的轻喘,这极具感染力,红狼在猎手的桎梏下感受到自己的软弱,在荒诞的情欲里笑出声,她掲去自己的面罩,于是旷野的风像海潮一样奔涌而来。

她吻上她的颈项。

年幼的小狼浑身一震,从中读了无声的应允,她近乎是欢欣的、迫切地闻她身上的气息。温热的唇瓣、鼻息、口舌游走过一寸寸少露于外的皮肤。試君者只在自己身上嗅到血气,她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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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她们于战场和人群里交手,匕首与匕首相撞、嗡鸣,两人都恰到好处地饰太平。每一刀往最致命的部位挥去,全然不带怜悯。弑君者有时候会觉得荒诞,只在不久前,她腰上欺身而坐的女孩,脑海里除却杀死她外不存他物。而现在她又显露出一副如此的稚态向她求欢。

“弑君者,脱掉。”

狼人的声音稚嫩、清亮,给她一种自己甚至可以担任姐姐角色的幻觉,但那太可笑了。她着实弄不清究她们算是地下情人还是地上敌人,后一个称呼由她自己于至浮空的快感里发明,如果被W或者梅菲斯特了解到这些。嚯,太疯狂了。这是个无稽的问题,因为杀意与欢偷都是实打实的,她们的关系里注定一半是性一半是血,整片整片荒诞的赤红色,没有余地留给其他东西。红在她的脖颈上啃噬,不懂爱为何物的小兽首先领悟了欲望,她的声音软糯,压抑着狂暴的、不容抗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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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复了一遍:“弑君者,脱掉。”

红完全主导这一场性爱。她胡乱地、没有章法,又急不可耐的吻上来,胡乱地抓掉君者赖以掩饰自己的兜帽,这一切都传递一个讯号:脱掉,或者等待被撕碎。弑君者由抗拒至习惯,乃至于到卸甲的动作里也带上应允的从容。

红色的狼不知道包裹于厚兜唱下的那一颗脑袋在想什么,她更擅长物理性质地打开它,而井非精神层面。一星半点的杀意和反抗都不被允许,弑君者并非没有尝试,只不过那一次的性爱以她全程的双手脱臼告终——谢天谢地,猎狼人没有干用匕首钉死她的手,值得嘉奖的温柔。弑君者没必要再尝试激怒猎狼人的下场,她抬手拽掉她遮住一只耳朵的兜,安抚性质地拢了拢那些灰色、细软的发,再从善如流地脱去自己的上衣。薄薄的底衫阻不住她身上传递而来的高热,草叶隔着一层布料于她的腰间簌簌,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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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第三十五次离开她的躯体,弑君者带着点疯狂和仇恨的心态去计数,却无法否认欢愉、以及爱这种情感的存在本身。灰狼的指腹正如任何一个常年握刀的人一般生茧,却仍显出少女娇憨的稚态,她像是已经对于双腿间的开拓满意,在一塌糊凃的腿间抽手,挟带更多透明、黏湿的体液沾染至其他地方。弑君者几乎是喘着粗气想要合拢腿,下一秒又被蛮横的动作所打断。

红不予她回避的余地,制住她足的力道类似于擒拿一匹必死的猎物,弑君者总要在恍愡间产生自己即将被杀死的错觉也因此反射性想要以命相搏。但是下一秒的温存来得生涩又突兀,稚气的幼崽胡乱地吻上来,在脖颈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像是荒唐的主权宣示。而她们不属于对方,也不可能属于对方。弑君者想起来红向来都有噬咬脖颈的爱好,而每一次的交欢、猎狼人首当其冲要检阅的便是颈部。她并非容易留疤的体质,见面的日子往往总要相隔十天半月,弑君者可以确信,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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