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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湮云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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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含有以下要素:R18 ABO设定 白临 白金 临光 白金A,临光A矿石病二次分化转O
尚未获得独一无二的阶位前,白金攀爬无胄盟地殿黯淡长梯,脚边都是亮如雪花的银匣。这类银器在卡西米尔王都以南尤为常见,在围墙包裹的繁荣王都内,却比竞赛上使诈的骑士更声名狼藉。因为劣质。
曾几何时这种低纯银混进几处铸造骑士铠甲的铁匠铺,换来几道被高层扼杀得无声无息的战场悲报,数百祖国伟大的新生骑士们被魁梧的乌萨斯战士徒手拧断,死得比蚊蝇更一文不值。除此之外,还有几颗被带回无胄盟的眼球,被铁箭头轻易穿破的板甲。刺客们又一次得意洋洋,铁皮人们要完啦。
战后那些轻敌的声音随一场骑士阶层自主发动的绞杀销声匿迹,八足挽马的铁蹄踹碎据点大门,Alpha骑士挥动长枪把无处逃窜的刺客绞成肉泥,他刚从与乌萨斯铁与火的战场上归来,回归王宫后就能请功封号。
在场的刺客绝不会说他当时很开心——骑士的双眼血胀,不知怜悯,只像乌萨斯一样咆哮,屠戮。那是白金第一次转移据点,也是第一次目视的Alpha骑士能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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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爬间,白金将几颗美丽的头颅丢弃在阶梯边角,坠入劣质的器皿,这是她年轻时曾击杀的Omega骑士,过于轻而易举,碎甲的声音记忆犹新,每有花瓶在她的听域里碎裂,她都会忆起刺杀Omega的时刻。
美如雪花的匣子,配徒有其表的名号,配花瓶般的实力。白金有了爱把Omega骑士当劣质银器的习惯,也从没想过他们能长久地把自己伪装成黄金。
——敌对阶层里的花瓶已经不少了,铁皮人们又要完了。几年前又有人在无胄盟这样瞎说,追踪着皮加索斯尾翼的白金脸沉在斗篷里路过,冷冷地讽刺他,我看是你要完了。
果不其然,14岁的玛嘉烈·临光分化成Alpha,无胄盟很快安排了第一批刺客夜袭新芽,他们以为只是趁孩童发情时将她彻底扼杀在冲动中,却被冷静如常的年轻骑士早早察觉到。新芽底下是致命的藤蔓,临光强压着发情的冲动退至老骑士垂钓的湖边,嫩枝背后藏着夺命的藤蔓森林。
幸存者里不包含被白金冷嘲热讽的那位,他们说,当夜的血迹浸染了镜湖。
盟里将进化为Alpha的临光当巨大威胁的高阶刺客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他们想方设法驱逐的耀骑士现在因为矿石病变成了Omega,那类永远被他们当花瓶的Omega.
但临光不是花瓶,从不是,以后也绝不会是。只是她变得易碎了,出现了裂缝,刺出凛冽微光,重力沉压着那些气味,不断发酵的,被杂糅的信息素。
白金知道那不属于临光的气味是什么,是自己的信息素,她乔庄偶遇临光的落难,怂恿推进不温不火的同事关系,在一次次利己的交合中自我定位义人,一边借着Alpha的身份道德绑架她,一边不计后果地把自己的信息素当黏胶塞入那些裂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暗幕下的刺客把曾身在敌对势力的Omega缝补粘合,观察她挣扎,在隐忍下崩溃,做出忤逆骑士贞洁的事。
然后,只是在这样的前提下顺便帮了一把临光而已,白金时常这样自我说服,这样她就能更没心没肺地当烂到透顶的义人。
好笑而不意外的是,临光信了她这套说辞,或者说她没得选,发情时在白金门外捂着围巾踱步,或等白金主动撬开她房门的锁。
即使逐渐接受了这别扭得像她们起床时尾巴打绞的关系,临光也总是被动的那一个。她能发情时把头埋在白金额发里嗅吸令她轻松的信息素,直到白金拉开她抱着小腹衣料的双臂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临光也不会张口承认想要。
临光半配合不配合地和白金地做,白金通常是先气喘吁吁的那个,因为临光切切实实不善性事,反需要白金多出力。虽然白金会加入各式各样的插曲趁机休息,总之一定不能让这家伙有停歇的机会。该说不愧是弓箭手,她就算腰酸了腿麻了,手臂手指永远不知疲惫。
不管过程如何,临光总会在结束后陷入一阵落寞,回忆白金中途犯懒,随后开始思索白金愿意在自己身上花时间的原因。她从没想出答案,也只有在白金进出她的动作粗暴起来时,临光才会短暂地意识到白金也是在满足她自己的欲望。
临光总是那个竭尽全力照顾好所有人的,到头来却不希望别人以同样的方式回报她,尤其是贪玩又不上心的白金,她专程为自己付出时间和精力总让临光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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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并不是怕白金有朝一日突然切断自己的喉咙,虽尽力提防着,但平心而论,白金能在性事过程中抹杀她的机会太多了。临光在累到散架的过程中学来的不止如何讨好Alpha一类的知识,还有“白金并不准刺杀自己”这一事实,至少近期不会,也没什么理由。
真正令她不安的,说出口也许会被白金吐槽莫名其妙——白金每次跑来替她解决困难时,临光恍然大悟自己能回馈白金的东西少之又少,碍于尴尬的身份,碍于刻入骨髓那份对无胄盟刺客的警惕,碍于白金是一位优秀到没有绳线能缠住她脚踝和羽翼的骄傲天马。不能回馈令她感到罪恶,自己是感染者又让床事有着风险。
就连重装干员擅长的保护,也因凯尔希的队伍编排遥不可期。全罗德岛都不希望卡西米尔的骑士和刺客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尖锐冲突,毕竟临光的源石技艺神秘复杂,听起来像神话,白金的弓术能粉碎泰拉人已知的绝大多硬物,更神秘不知藏处。
她健康而前途无量,而自己是一介不知何时会枯作无机物的感染者。
临光还从没向对立阵营的刺客言出“我需要你”,白金也没对骑士说过“我很享受你的身体”,或其他更多更感性的东西。
但这不影响临光发情时会立马想到白金,而白金又总是一次次歪打正着地找到临光。
“……你这二次分化的发情期比我想象中的还不稳定。”
白金倚着房门眯紧了眼,临光不省人事地瘫坐在她门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不是头一次逮住发情期中的临光了,第一次,第二次,中途临光几度跑来她宿舍,之后又有一次。而这次临光身上灰扑扑的,风尘把她的金发都磨暗淡了些,衣物上沾着汗水湿透后干燥的白色汗渍,一弧一弧地贴着肢体染出似日晕的斑迹,看起来是任务中透支了,刚回归。
这委实不是个令白金有兴致的时机,她刚睡醒午觉,中途闹钟响了,被她一巴掌拍得讶然无声,继续睡姿不雅地裹着丝凉被子睡过两个钟头,越睡越困,休假日里20分钟内爬起床已是她意志力的极限。
她是在洗漱时闻到门外熟悉的气味,那股秘密的,沾了蜜甜的金桂香气。白金喉口一紧,走到门口发现两搓金毛挤进了门缝。她咬着牙刷打开门,金发库兰塔躺在门外满头虚汗,面色发白。白金隔着白瀑布刘海凝视她,临光的身体逐渐红润起来,再度从被浇熄的疲惫中散起情热。
白金扯着她的围巾把铁块拖到门口,又挽着湿透的腋窝将临光拖进房间,撒手关门,铁罐人“咚”的一声巨响倒在地毯上。
“说吧,你尝试了多久。”白金注意到摔下去一瞬间Omega吃痛睁了下眼皮,便不留情面地发问。
“……”
没能发出声音,重装干员光是张合干裂的嘴唇就已十分吃力,仿佛有人给她的嘴巴缝了线。白金不再寄以希望,干脆去查任务排班表——三小时前就归队了,连她都没挂花,报告里也显示几乎无人受伤,那归队善后加检查只需不到半小时。所以至少两小时的真空期,发情没准持续得更长,她都没有敲响自己的宿舍门,说她回归后一直蹲守在宿舍门外白金都信。看现在这话都说不出的状态,应该已经挨过了难受的胀痛期,到了更难受的潮退期了。若再没有人施舍,她会被Omega焦渴的内分泌系统燃烧得干瘪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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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己求救就这么难吗?还是说这也是苦行的一环?还真不怕哪儿来的野生Alpha把她拐走啊。
白金越想越怄气,双手交叉抱胸对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Omega释放信息素,不出几刻,房间开始弥漫白葡萄酒的清甜甘味,仿佛有人揭开了酒窖桶盖。临光嗅到如墨滴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湿润的睫毛撑开一条浑浊的线。
白金和由Alpha二次分化为Omega的临光是两个极端反面,白金对自己的信息素收放如鱼得水,她从小就被灌输抑制剂这种东西会让人如何头晕脑胀影响准星,自然而然从分化起就不依赖声名狼藉的抑制剂,发情时抹点阻味霜是对周围Omega尽到的最大情分。她甚少接触抑制剂,自然就依赖得少,自控得多。
而临光,白金原以为她的自控力和她在骑士竞赛里的战绩一样神化,从不外溢信息素,面对发情Omega镇定自若恍如Beta,结果竟全是打抑制剂打出来的,和那类来了经期就吃止痛药吃到经期过还越吃越狠的人一样,自我欺骗,痛不自知,以为药不断就永远不用面对生理上的难关。区别只是别人是怕痛怕麻烦,临光这个呆子是怕没法继续拼命。
现在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和依赖抑制剂的恪守律己彻底告别,她变了味,不懂如何自我调节,像被敲出几个缺口的阀门,无时无刻不在外漏着Omega的气味。她不再能单靠自己或药物闷声扛过发情期,暴露出了长久以来被抑制剂压得无声无息的东西——自控能力差,身体敏感,反弹式痛苦,还有不停报复她的矿石病。
一次性事令白金极为印象深刻,在她的记忆里宛如公主二十床绒被下的豌豆,磕着碍着,彻夜难眠。那日午间临光在例行检查里被嘉维尔听诊出心脏杂音,在抵抗嘉维尔强势拎人的过程中突然一阵抽搐栽倒在仪器上。
给临光主治的闪灵远赴了维多利亚,医疗部协助她远程诊疗,大家司空见惯,以为临光的体征只是因过劳不稳定,歇息个半天就好。侥幸心理持续到半夜,临光仍没好转,声音沙哑,喉鼻干燥,高烧不退。白金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准备去看望她。令她没想到的是,临光早意识到最根本的原因,身上还套着病服就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宿舍区走,白金的鞋跟踏亮了方正长廊的感应灯,金天马的脸沉在发丝背后,阴影在蜡白脸上生如长脚蛛。
白金那晚尤为庆幸,她几乎是把临光扶回到自己宿舍的一瞬间,骑士身上的Omega的香味就撕破了自己精心制作的防护服,阻味香水失去效果,附上的Alpha气味消散殆尽,重装干员的皮肤白得快和自己的尾毛融为一体。骑士躺在松软的床上痛苦地呼吸,刺客软乎的尾巴掩着起伏的胸腰,毛稍绒绒地贴着肋骨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天马隔着手套小心翼翼地触碰玛嘉烈·临光颈后鲜红的腺体,Omega就难受地翻过了身。白金侧抱着从背后进入她,也没干什么花里胡哨的,抹了润滑液就进去,临光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松弛,也比以往更燥热。
涂了清凉润滑油的性器像冰块落进炙锅,细嫩滚烫的柔软围堵得白金兴奋地摇动要被快感融去形体的尾根,松着长耳将热气吹进临光脸颊。
要热化在里面了。后颈那块结晶就悬在白金嘴边,她没敢下嘴,也从没想过去亲吻那旁的腺体。
……请温柔一点。Omega极轻地说,肃然的语气奄奄一息得像阵请求。临光的身体软得像抓不住的热水,烫得白金的胸腰跟着出了层薄汗。白金难得照做了,慢吞吞地挤进退出,环抱病中骑士松软的腰,捏弄她兴奋的乳首,手掌捧着圆润的乳房外提娇嫩的尖端。
临光低呼出一阵咳嗽似的长吟,下身紧紧吮吸着同族Alpha的茎身,将乳尖往刺客手茧上稍硬的部位送。仅仅只是这样Omega身前的性器就自顾自地高潮,浓稠地浸透了白金的床单。白金两眼一黑,虽然从一开始就胀得骇人,但白金熟知临光受不了被冲撞的过程被触摸其他敏感带,她根本就没碰临光这早已不属于Omega的玩意儿。
卡西米尔人爱养花,以至于Omega最常见的气味也是花香,这一点上临光显得过于传统。但她的气味又是浓烈的金桂,是同一片园圃里最浓烈的,同时也是最不结实的花枝。现在的临光难免让白金想起了骤雨中被折断的金桂枝。
病情让临光的信息素更不加节制了。白金咬着临光肩头,探出舌尖舔舐肌肤上的甜蜜,指尖挑拨跳动着的阴蒂,溢出香气,流出汁水,花香甜甜腻腻地如海草般缠绕了白金的腰腿和尾根,很快Alpha就像被催开的花苞般将藏纳已久的浓烈撒在临光体内。Omega的气味仍像牢笼一般圈禁着自己,似无形的手仍拥抱牵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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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的痛苦得以缓解,白金反被Omega的身体拽进一摊沼泽,白金并不喜欢在沼泽被困的感觉,所以她要点火点燃整片沼气池。
她将沉如沙袋的临光翻过平躺,让自己继续在湿泞火热的甬道中搅弄,享受被细嫩的肉褶亲吻,俯身扎进花香,吮吸柔软的胸乳,啃咬肌肉松弛的腰腹。白金确信了Omega对Alpha的致命性,天马的金眸明亮到后半夜,等她宣泄享受完,天白晃晃地亮起来,临光都清醒了。
白金随便给两人擦擦往床里一躺准备当场昏睡,平常她甚至都懒得替临光擦,因为总是很脏乱,这次大发慈悲是因为她给临光喂水时一不小心泼了骑士半张脸。
迷迷糊糊间白金听见塑料壳挤弄的声音,她不尚安心地地睁眼抬耳,发现做完的临光正抓着床侧干吞止疼药。
“有那么痛吗?”白金眨眨困麻了的眼皮,高效的止疼药好像副作用很大来的。
“没那么痛。但会让我无法入眠。休息是必要的一环。不能长处疲惫,否则在需要我的场合我会力不从心。”
“哦,能睡总比没得睡好。”骑士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庄严和无趣,听烂了的牺牲、服务,反推走了白金的睡意。她一想到临光连铠甲上都外置着药包,就觉得怪得不行。她从没觉得骑士的牺牲精神有多吸引人,也不愿意受苦挨痛。
临光若无病身在卡西米尔,会有数不清的Omega想为她解决生理疑难。结果现在背井离乡来到这个小组织,窄小的船舰和无关紧要做不完的工作,落得活像个不折不扣的药人,日子缺少娱乐和调节,还离了药和医术没法过日子似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金有时会觉得临光含金汤匙出生,命运把她的汤匙给打折了,后来命运又好生不要脸,把她嘴里叼的勺头给捻出来,塞了根生了锈的铁勺回去,那场面一定和现在临光烦恼做Omega好苦一模一样。
“不过很多骑士容易被止疼药和麻醉剂麻痹敏锐,特别是Alpha,平常再敏锐的骑士麻药和抑制剂打多了也会变成呆子。然后我们就……”刺客学着拉特兰开小铳的样子拟出手势悬在临光眉心,开枪的一瞬间将湿凉的气吹在她脸上。临光不动声色,板着脸望着她。
“要不是罗德岛的薪水不错我才不会赞成这儿的抑制剂管理办法。看在凯尔希给我开了后门就算了。”
“……我很敬佩你对信息素的自控力。”
“从一开始就不要依赖任何东西,你也可以锻炼出这种自控力。”
“我起初是为了不困扰王宫大臣们,后来环境更严峻,没有给我锻炼的余地了。”
然后就只能硬撑了是吧,在身体垮掉之前能撑多久撑多久。白金猜都不用猜,临光的想法笔直得像一条高速路,两边还打满灯光,突出一个往这儿飙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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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临光又昏昏沉沉地道谢,只是话没吐完止疼药的副作用先上来,晕乎乎地垂下耳朵睡过去了。
白金卡着止疼药生效的时间盯到临光的睡颜从苦痛舒张到恬静,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们做的频率无迹可寻,临光的发情期和喜爱稳定的她截然相反,只有她俩想不到的,没有这发情期不敢乱来的。庆幸的是好歹每次交媾都有达到目的,也足够及时。
临光的身体仍在变化,生理层面没有做好受孕的准备,白金正好也不用担心为此负责,推波助澜地为她开发。临光需要Alpha的信息素,白金以各种刁难她欺负她的方式灌给她,逼她接受,骑士又需要释放摆脱发情的痛苦,白金就五花八门地把她玩弄得一滴不剩。耐受极佳的重装干员在发情和信息素的催化下让白金大位折腾几番,事后也有无法站稳的时刻,扶着墙壁咽温水,下身缓缓溢出Alpha先前注入宫腔深处的粘稠液体,浸过两腿间啃咬吮吸的痕迹。
——白金总是眼神裸露地盯着她这狼狈姿态,眼神裸露而愉悦,仿佛仍在舔舐着那片令临光羞耻难忍的肌肤。后者尾巴一缩,猛抽纸巾擦拭好不容易被放过的区域,擦过残留着Alpha气味的红肿。
现在白金只是站在临光身边,什么都不做,看着刚从任务中归来的骑士被疲惫侵蚀。
第一次白金就有提议,虽然临光当时半同意不同意的,但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临光还是学不会发情时主动上门,白金耐心本就差,这次也该给她点惩罚了。
Alpha释放出更浓烈的果甜酒香,Omega被气味压得弓腰抬手,很快她就听见了刺客的轻嘲,像鸟雀般啄在自己耳背,也感受到自己两腿间的躁动在Alpha信息素的引诱下微微支起了裙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临光伸手想要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