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提尔皮茨篇]
“这里是…哪里?”
提尔皮茨疲倦的身躯,支撑不起她迷瞪的脑壳。
举目四望,空荡荡的厂房,水泥受潮的潮气,外面绿叶绿草的香气…这里,应该是个废弃的厂房吧?
如果不是现在在这里,她本该去采访当地一个原国企的干部,调查高英祥“掏空”国企镜州市蓝天科技公司的内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小姐,您真是了不起。我记得当时那点药,拿去闷牛估计都能闷好长一会,您这么快醒来…嘿嘿,看来,人家找我们办事,是信得过我们。”
如果提尔皮茨知道,面前这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拐走胜利,把她卖到很远的山村,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幸运的是,两人都不知道,对方与胜利的关系。
“哎,兄弟们,别动粗嘛。看看,她可是被我们绑在承重柱上的咯。”
这时,提尔皮茨终于发现,她的外衣全被扒光,身上只留下足以遮蔽私处的雪白胸罩与内裤。
她光着脚。地上的沙子,忽而扎起长着老茧的脚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说,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到了这一步,提尔皮茨这个以“揭黑”发迹的记者,明白周围这几个男人不怀好意。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自她新闻系毕业,揭发过为数不少的地方性负面新闻。为此,有人给她送过7.62mm子弹,有人半夜到她门口泼大粪,有人天天打骚扰电话…
她认为,既然有问题,遮着掩着,是不道德的。比如得到地方黑恶势力纵容的、拿智障人士强制劳动的砖窑,她揭发,毫不后悔。
“唉呀,您应该是贵人多忘事。您肯定记不得我。没关系,当初上小学的时候,您姐姐知道吧?俾斯麦。对,就是她。她可是带着一群孩子,狠狠收拾兄弟我啊。“
莫德亮,绰号“二拐子“。这个外号,拜那时候的俾斯麦所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时候他因为父亲在外地打工,跟着爷爷奶奶在老家上学。结果因为最开始不会说老家话,他没少被俾斯麦她们这群本地户欺负。
下雨了,外面有泥坑,他们故意把他拉过去,再一脚揣进去;
下课了,他们让他当着全班几十号人面下跪,舔他们吐在地上的痰;
每次交作业,他的作业总是莫名其妙消失,或者因为写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污言秽语,被老师叫去打板子…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对自己好的爷爷奶奶,他真想拿把刀跟那群王八蛋拼命。
人究竟是先天恶劣(荀子“性恶论“),还是后天学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没心思去纠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只知道,因为那时候的打击太深刻,他后面学习一直没上进。职高混毕业,随便找个技校划水毕业,他还是发现,学的东西不挣钱。
他是听说过的,俾斯麦也好,她那个妹妹提尔皮茨也好,现在最差也是个体面的中产。
凭什么,只有他该过成这样?
“如果你有机会问问你那个姐姐,她估计还会记得,那个被她叫人打断腿、插了几根钢钉接好的‘二拐子’。”
…真正找他来干事的金主,他不会在这里说。人多嘴杂。
那个金主真的是知人善任。如果他在这里对提尔皮茨怎么样,说出去,算他报仇,与金主无直接关系。他只是从中间人那里接活。金主是谁?他不关心。有钱就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老大,这会,嘿嘿,得让兄弟们爽爽吧?”
一个手下耐不住寂寞,准备伸手去摸提尔皮茨。莫德亮一个眼神扫过去,他怯生生退回去。
“怎么?我都没说话,你小子插什么嘴?”
卖人真挣钱:人不用他养活,只要抓到手别跑,“保质保量”送到目标客户手里,他就成了。
所谓的成本,一个是这些手下要吃饭,一个是出车的油钱(保养费算在内),一个是处理那些“货物”的开销(喂刚好饿不死又跑不动的饭与水等)。
现在这年头,靠老老实实做完全合法的生意,一点擦边球不打,怕是得穷死在闹市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好了,现在你知道,你姐姐跟我不对付。我呢,抓不着她,抓着你,就成了。”
她只知道,这天下午她接到一个类似是举报电话,人家还特意要她拐到附近一个死胡同。然后,只听得脑袋清脆一声响…
莫德亮环顾周围几个练“童子功”的手下。人食五谷杂粮,岂能摆脱七情六欲?
“来,给你们这些钱。外面转两个路口,老地方,你们自己爽去。对了,阿鬼还有二蛋下去看大门。别让什么人靠近。有情况打电话。”
打发走这群如狼似虎的手下,他这个小光棍,忍不住打量起提尔皮茨的玉体。
之前他上过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婊子,眼睛像鹰,上床像鸡,拿钱像风。还好,价钱可承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了,我都忘了,你待会喊起来,别人还以为我杀人哩。”
他赶忙脱下自己的臭袜子,塞嘴,贴电工胶布,来了个严严实实。她没力气,眼泪与鼻涕,逗得他乐开怀,笑哈哈。
“哈哈,那家伙的妹妹,也有这么一天,哈哈。”
莫德亮知道,提尔皮茨不是俾斯麦。似乎是为了补偿这点遗憾带来的愤恨,他特意从地上捡起一根尚未熄灭的烟头。
“哟,这儿还有空。你这身体长着还是有点用的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因为,他把烟头一根根,塞进提尔皮茨的鼻孔里。很快,两个鼻孔涨得像个气球。眼泪,鼻涕,口水,陶冶着他的身心,让他极大满足。
一个接一个响亮的喷嚏,带鼻涕与烟头烟灰四处飞溅,颇有瀑布银河下九天之美。
她的喊叫越发无力…直到她迷迷糊糊,看见他脱下了外裤,脱下了裤头…
含义不清的呻吟,可是没人能听懂所谓的“别过来”。他熟练地解开她双腿的绳子。两根白腿肩上扛。
似乎是跟远在弘农县山村的新郎官心有灵犀,他特意点燃一支烟,然后抽一会,按在她柔嫩的脖颈。咽喉受不住细细的炙烤;嘴唇却只能在胶布里,继续无病呻吟的低吟。
“我嘛,不会宰了你。这些年,我没几个看得上的女人。像你这样的,要文采有文采,要身段有身段,嘿嘿,你生我的娃,我过会送你回我老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龟头调皮地摩擦着菊花与阴唇。滚烫与炙热,让本以头脑发昏、头疼欲裂的她本能地抗拒。
臀部试图躲闪,挪过来挪过去,反而是帮他的阴茎做了额外的按摩。
“这么想让我操你?太好了。本人乐意,我高兴。好好给我生娃吧。”
钱挣够了,莫德亮想过结婚。可是挑来挑去,财政独立的,他嫌人家不好管;老家那些,他嫌土;别的,他嫌太浪。
烟头依旧留下一个个烫痕。下体一挺,处子血流出,其他很多女性熟悉的流程。
她没想到,烟头的变凉,只是这次粗暴性交的前戏。伴随着抽插的节奏,他兴奋地闪着提尔皮茨的耳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对姐姐太冷漠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