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2020年03月29日22:141062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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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我在写本文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关于塔露拉的剧情互相联系得比较紧密,如果不把前情介绍清楚读者会看得一头雾水,故在这里写一下:

文章所描述的内容发生在整个事件的中后期。来自其他宇宙的名为“七星联”的庞大邪教组织入侵泰拉大陆(时间大概在霜星、浮士德和梅菲斯特等人的队伍入侵龙门前,世界线变动),靠着科技碾压和邪神的加持,让整个泰拉大陆岌岌可危。而同时,与“七星联”对立的组织“创世方舟(以创世神的使者——十二名贤者为核心的组织,注意,这里的创世神是创造所有世界的始祖之神,也称祖神)”也派出一名贤者(火翔)造访泰拉大陆,带领泰拉大陆发起反击。火翔优先与罗德岛进行合作,由他带领亲自挑选出的干员组成“救援队”,以罗德岛的名义向各地区展开救援,而罗德岛也就此展开联合各政权的工作,组建统一战线的“泰拉联盟”。其他基本一切顺利,但在关于感染者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最终,火翔在联合会谈上以自身和“创世方舟”的名义做出担保:一星期内解决矿石病,而泰拉联盟需无条件接纳包括整合运动在内的所有感染者(由于七星联先头部队的降落点位于乌萨斯,整合运动也遭到牵连,仅有部分部队从切城逃了出来)。五天后,矿石病的治疗药物被“创世方舟”的科研部成功研制,矿石病危机解除,同时,跨界桥架构完成,“创世方舟”也为泰拉大陆运送来了大量军备物资,泰拉联盟的战士们进入熟悉新武器和战术的训练当中(七星联部队在占领维多利亚后突然大部分撤走,仅留有乌萨斯和维多利亚的守军)。本文就发生在此时

关于塔露拉,她的情况其实比较复杂:首先,塔露拉的感染程度严重,活性源石贴近脑部,因此精神受到影响(参考梅菲斯特)。同时,由于塔露拉孩童时期长年受到柯西切公爵的洗脑式思维灌输,大脑分裂出了一个与柯西切公爵相似的人格,而柯西切公爵的真正目的,是以源石为媒介,将自己的灵魂寄生入塔露拉的第二人格并将其占据,随后以潜意识的方式(也就是说塔露拉自己察觉不到)影响塔露拉的主人格,并在自己的笔记上设下陷阱(伪造“源石会吸纳人的灵魂,成为人的新身体”的研究,事实上源石只会囚禁灵魂,不能作为身体),使得一心为感染者着想的塔露拉思想走入歧途(让所有人的生命形式转化为源石,达到绝对的平等),而在村庄事件中,看到无辜的感染者村民被乌萨斯政府无情屠杀之后,塔露拉内心的屏障彻底破裂,第二人格(实质为柯西切)开始吞噬主人格(完全吞噬后即完成夺舍)。在七星联降临时,霜星、浮士德、梅菲斯特、弑君者四位干部在出发前往龙门的途中,切城受袭,塔露拉、w、爱国者等人带领部分整合运动勉强逃离,在与霜星等人汇合后,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收到了泰拉联盟的结盟邀请。之后,火翔与塔露拉夜谈,用安魂茶和犀牛角号催眠了塔露拉的第二人格,深刻沟通(嘴炮)并揭露柯西切的骗局,塔露拉的主人格对第二人格产生抗拒,借此机会,罗德岛医疗部对塔露拉进行开颅手术,将作为媒介的脑部源石取出,柯西切的灵魂被火翔扯出,塔露拉恢复正常。

        关于源石与灵魂相关的设定,其实yj也有透露过,参考地灵的档案“她能听到它们在低语” ,这其实就是被困于源石里的灵魂,而灵魂若长期困于源石中,会被源石同化为能量储藏起来,此时就是彻底的死亡(灵魂死亡)了

                       《暗》上

         夕斜的太阳,把天空染成了凄惨的红色,像正淋漓着鲜血的伤口。塔露拉抱住双膝坐在床上,透过窗户凝望这一切,意识逐渐陷入记忆的深渊。这样的夕阳,她在被送到乌萨斯的第一天,也见过类似的,令人不安,焦虑的红色,她不清楚为什么现实中的夕阳和书籍里描写的完全不一样:那些夕阳,总是被描写得十分漂亮,仿佛太阳在黑暗来临前轻缓的谢幕演出;但她看到的,好像是一只布满血丝的巨眼,震慑人心的目光灼烧着地面上的一切,直到夜幕把它遮住——不过在切城事变之后,她也再没闲工夫注意这些了……她的思绪越来越乱,头顶的伤口也隐隐作痛,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把打断了她的思绪,塔露拉扭过头,发现是火翔正开门进来。他向塔露拉挤出一个疲惫的微笑:“抱歉,叫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就用备用钥匙开门了。” 塔露拉轻轻摇头,表示没关系。火翔紧走几步来到卧室,一头扑倒在床上,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啊——累死我了。” 塔露拉疼爱地伸手摸了摸火翔的脑袋:“今去干什么了?把你累成这样。” “商务会谈,”火翔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地与塔露拉对视“我们老大觉得源石的开发价值很高,打算垄断泰拉大陆几个重要的的源石出产线,要知道等世界合并后,这些新玩意儿可都是抢手货,更别说是新资源了。” 说到这里他不爽地撇了下嘴“本来我对经济什么的一窍不通,但是他们说我是组织的代表之一必须得去,那就没办法咯。那帮老狐狸,估计是看出我不懂这些东西,一个劲地把问题抛给我……要不是机械革命(火翔的同事)一直帮我接着,我估计组织的资金得被我亏出去一半。” 火翔心有余悸地叹口气,随后顿了顿,又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说道:“你看看,我只顾着自己发牢骚了,还没关心你呢——你的刀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塔露拉轻轻地抚摸了下扎着绷带的地方:“基本上痊愈了,不用担心。”   “嗨,那个刀口,我估计就算是痊愈也会留疤。幸亏不是在脸上,不然你可就破相了。” 见塔露拉对这个玩笑没什么反应,他耸耸肩继续调侃道:“不过嘛,留疤总比被人夺舍强,你想想啊,你这么漂亮的一副身子,要是被一个老头给占了……想想我就反胃。”  塔露拉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又捂住了伤口,眼神有些暗淡。冷笑话起了反效果,火翔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嘴巴,打仗打得脑细胞锈逗了?提什么不好非提这个,再怎么说塔露拉也是个女孩子,不对,知道了自己的思维一直被别人暗中操控了这么多年,只要不是他这种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换谁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吧。这时,就听塔露拉喃喃地说道:“不够,这样一条伤疤,远远不够偿还因为我的过错而逝去的人……”  “你怎么还在想这些东西,”火翔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就算你用自己的性命去还,也就只有一次而已。与其在自责里沉沦,不如打起精神将功补过。”他把视线投向天花板“战争还远没有结束,现在,活着的人还需要我们,而逝者终究是逝去了,别把精力都花在悲哀上。铭记逝者,守护生者,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如果只是一味地悲哀,我觉得不会有什么用,赎罪是要有实际行动的。”  “我知道的。”塔露拉轻声回答着“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些天我一直在做噩梦——我梦见了米莎,她就满身是血地站在那里,身后还有很多人站着……很多……”她的声音细微且颤抖 “事实上,我恐惧的并不是他们的样子……我只是感到……非常无助,我想去拉她,但我的手根本抬不起来;我想叫她,但我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在罗德岛内一直被暗中称为“女魔头”的少女,此时正捂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发着抖,与平日里对外人冷酷严肃的她判若两人  “好了小塔,没事的,没事的。”火翔温柔地揽住塔露拉的肩膀,轻轻地把她拉进怀中用双臂紧紧搂住,手掌节奏缓慢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母亲在哄着哭闹的孩童入睡。这种简单的抚慰方式却起了不错的效果,塔露拉的情绪逐渐缓和了下来,她捂着胸口定了定神:“抱歉,失态了。”  “这没什么,”  火翔微笑“很正常的,人是感情动物。你会自责,说明你还有良知和自己的底线。不过呢,干什么都要有度,你不要过度自责就好。但话说回来……”他话锋一转,笑得也更灿烂了“我更喜欢之前你为了目标不断前进,那个坚毅的样子。你的目的是好的,只是选了个不怎么样的方式,而现在呢,有条光明大道我们可以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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