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春始)(上)

2020年03月20日16:051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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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睦月走進區內頗有名氣的Gay Bar時,春的確是愣了一愣。

他沒有去過那種地方,不過在接到刺殺睦月的任務時,春就已經全面了解過睦月居住的區域的地形,就連啇店種類也一併記進腦子裡。在睦月踏入陌生店面的一瞬間,春馬上就抽調了腦內的信息,然後腦海難得出現了幾秒空白。

——畢竟那個人,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會進入這種地方的類型。

雖然沒有真正參與過睦月的生活,但連月來的跟蹤,已經足夠春摸清這位正直警官的日常生活和個性,就算這位警官的性取向可能為男性(這挺有可能,畢竟他身邊就已經有一個霜月隼對他心存愛慕),但一向潔身自愛的他,也不可能會進到這種三教九流、龍蛇混雜的地方。

是不是只是隨便挑了個酒吧想喝酒?春絲毫不覺自己對刺殺對象的評價似乎太好,甚至還給對方異常的行為找了解釋。理論上,春的推論並沒有問題,這條街酒吧林立,如果是第一次來的人,不小心進到Gay Bar的機會率還是有的。

而事實上,始也正如春所想的一樣,並沒有任何目的,只是想隨便找一間酒吧喝酒散心,結果進到Gay Bar的。最近他被上頭調派過來的隼纏得心煩,疑似失憶的春的出現也讓他困擾不已,大量問題一下子來襲,讓他生出想放鬆一下的念頭。趁着休假,始來到家附近的酒吧街,隨意挑了一間門面看着還好的走了進去。

進到裡面的一刻,擁有多年探案經驗的始就敏鋭地察覺到異樣之處:這裡的男性比例太高了,而且有些還穿着女性化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酒吧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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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間Gay Bar,看着昏暗迷幻的空間,始很快就下了結論。

縱是知道了這間酒吧異於尋常,始卻沒有要退出去的打算。反正也只是來喝酒,而且他也算是同性戀吧,這裡和他還挺合襯的,與其找另一間酒吧,不如待在這裡好了。

如此想着的始,便邁步往離舞池最遠的吧台走去。

怎麼還沒有出來?

坐在對面天台的春,時不時看着腕上的手表,眼神裡是自己也不知道的焦慮。此時時間離睦月進入那間Gay Bar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在他的猜想中,睦月在察覺到不對後應該很快就會出來,就算不出來,以他的酒量來看大概也只會喝一個小時左右,要是再多的話就要喝醉了。

不知道為甚麼,春的潛意識在告訴他,睦月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在沒人照料的情況下喝醉的。雖然這個感覺來得毫無根據,但春願意督信這份奇怪的預感。

難道這裡表面上是一個Gay Bar,實際上藏着甚麼特殊的東西嗎?得不到解答,春只好想出其他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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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裡明白,睦月這麼久還不出來,還有在裡面和人約炮上床的可能。但當他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心就隱隱作痛起來,而他卻不知因由。

將放在身旁的狙擊槍解開成一個個小部件,收好在天台的水槽下,春便決定下去,一探究竟。

始剛坐下沒多久,就有兩個外貌清秀的男子看上了他,一左一右地坐在他旁邊想和他搭訕。始知道他們的企圖,一開始便嚴詞拒絕,兩人卻沒有識相離開,藉詞坐下。始沒法,只好不理會他們,自己點着酒喝。

幾杯酒下肚,酒量不算太好的始就開始有微醉的感覺,他解開襯衣最上的鈕子,散發身體的熱量。坐在始側面的兩人看到他無意的動作,看得眼睛都直了,互相交換一下眼神,然後不約而同地開始有意地蹭着始的手臂,嘗試和他聊天攀談。

他們身上噴了香水,氣味芬芳而濃烈,熏得始被酒精影響的大腦更不清醒,零零碎碎地回答着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例如職業、喜好等。始不太説話,兩人便説着各種有趣的話題引他回應,這樣一來一回下,兩人總算如願地和始拉近了距離。

在談話間,始不經不覺就喝了很多酒,整個人都醉乎乎的,兩人便説要帶他去休息。雖然意識不太清晰,但始的戒備心還留着,不願隨便跟陌生人走,和兩人拉扯了一會兒,忽然就聽到後面有人說了聲「住手」。

還未等始回頭,那人就一手拉住他的手,把他護進懷中,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始茫然地抬頭,便看到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他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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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自然不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說着甚麼想把人從春懷中搶回來。在酒精和怨氣的推動下,始幼稚地決定要吃春的豆腐,親了親他的唇,親暱地叫着他的名字。

春因他的動作有了一秒的慌張,但很快就意會到始是在配合自己,低頭看了那黑乎乎的腦袋一眼,然後便盯着那兩個男的,擺出生氣的模樣給始付了酒錢,然後就拉着他離開,而始則乖巧地被他擁着,走出了酒吧,留下計劃失敗的兩人在原地跺腳。

「我沒想到你會來。」就算出了酒吧,始也依偎在他的懷中,享受着一刻的親密。春不知道為甚麼還讓他摟着,攙扶着他不穩的步伐,但是也僅是走着,沒有回答他的話。若是平日,始大概會一並沉默下去,但今天春來得意外,他又正值酒醉,話匣子已經打開,便嘮嘮叨叨地繼續説着:「雖然知道你在跟蹤我,但沒想到你真的甚麼時候都在附近。」

「你不是要殺我嗎?為甚麼要來幫我?」

「不要問了。」春冷冷地回了句,看着前方沒有看他。他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看見睦月和其他男人糾纏的時候,心像是跌進一壇陳醋,從裡到外都泛着酸氣,使他甚麼都沒想就沖出去把人護住。

「你要回家?」

「去酒店吧。」始搖搖頭,於是春腳下拐彎,換了個方向,把人領到了附近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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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知道他這個狀況也簽不了名字,春用自己的身份證(當然是偽造的)給他開了間房,還像做慈善一樣把人順便帶了上去,放到床上安頓好。睦月看着彎腰放下他的他,忽然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又問了一次那個問題:「你不是要殺我嗎?」

手中的頸動脈在跳動着,墨色的髮凌亂地散落在純白的枕頭,和睦月因喝高了而變得酡紅的臉配襯起來,輕易就引起人凌虐的慾望。只需手下用力,不用幾分鐘眼前的人就會因為缺氧而死去,自己的任務也能完成。

「我暫時不想殺你。這樣太沒趣了。」春卻輕笑一聲,從始的手中掙扎開來,轉身就想離開。見他要走,始踉蹌着下了床,一把摟住他的腰,不讓他走。

「不想殺我,那麼做愛可以嗎?」

大意了。被睦月壓在床上的一刻,春腦內閃過這樣子的念頭。

一路上睦月都軟綿綿地抱着自己,讓他以為睦月使不上力,但輕敵的結果就是被他抵在床上,一隻手被手銬扣在床頭上動彈不得。跨坐他腰上的睦月露出得意的笑容,不是令人生厭的傲慢,更似是得了冠軍的小孩朝場外家長炫耀的模樣,讓人想憐愛地摸摸他的腦袋稱讚。

正當春冒出這樣的念頭,睦月忽爾湊到他的臉前,慢悠悠地眨了眨眼睛,比平時熱上幾分的手摸索着他的輪廓,細細打量着他的模樣。將近一年沒見,春的頭髮長了,在後腦束了一條小辮子,看起來成熟得多。眼鏡也不知道去哪了,始想他大概是戴了隱形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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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和人做過愛嗎?」始的聲音放得很柔,唯有細聽方能品出那聲線中的顫抖。

身體對這樣的觸摸毫不抗拒,甚至還在睦月開始往下摸的時候違背了主人的意願,起了反應。然而主人卻不如身體般誠實,嘴硬地給了個回應:「我不記得了」

睦月聽到他含糊的回答,卻露出滿意的笑容。「那就好了。」

春的手還被手銬鎖着,衣服是脱不下來的了,始也沒想着要把它們脱掉,手在黑色的布料上遊走。春消瘦了不少,腹肌變得硬繃繃的,也不知道是沒好好吃東西,還是特意練出來的。

「這裡都硬了。」想要解開春褲子的始退到膝蓋的位置坐下,就看到檔部那裡微微的隆起,忍不住嘴邊的笑意。他利落地解開腰帶和褲鏈,順道脱下黑色的三角褲,春那久違了的小兄弟便急不及待地從裡面跳了出來。春看着尷尬,但也做不了甚麼反抗的行為,只能别過頭不看始的動作,有點後悔自己為何一時腦抽幫了他。

始任由那根尚未完全進入狀態的陽具在空氣中矗立,動手解着自己襯衣的鈕子,在春面前露出了裡面的軀體。雖然並沒有練出甚麼誇張的肌肉,但作為刑警,該有的線條還是有的,而春剛剛也見識過當中的爆發力。始沒有脱掉衣服,手又轉到褲子上,把那礙事的布料都脱了下來,下半身和春坦誠相對。

「你不會是得了愛滋,想傳染給我吧?」春真的搞不懂現在的情況了。睦月不像是會耽於色慾的人,他本來以為他只是想羞辱一下自己才脱掉自己的褲子,但是現在看起來,睦月是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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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定期做身體檢查,這點你可以放心。」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將兩人的器具貼在一起,用手撫摸着:「反而是你,沒有亂搞吧。」

春自然是沒有,近來他天天都盯着眼前這人,哪來的美國時間去亂搞。更何況他也不是喜歡亂搞的人,自從失去記憶開始,他就沒跟任何人發生過關係,也才會這麼容易就被睦月撩撥起來。

但這些事春自然是不可能告訴睦月的。他「哼」了一聲,就不説話了。

始也不介意他的冷漠,目不轉睛地盯着他深紅的男根,思考着該拿它如何是好。春被他看得毛毛的,斟酌着要將手從手銬中取出,但他的手長得大,一時半刻春也沒甚麼法子掙脱。

「幫我打開那個櫃子,然後拿裡面的東西給我。」始命令着。春一聽,第一個反應是不從。但肉在砧板上,又哪容得春不依,在始無聲的壓力下,春勉強地伸出手,打開床頭櫃後在裡面撈了撈,撈出一枝潤滑劑給他。

始接過,仔細端詳上面的成份,片刻後剔開了包裝的蓋子,在春的陰莖上擠了一些,然後便將蓋子關上,隨手放到一邊。

那些透明的液體極涼,倒在熱燙的陽具上,頓時使春「嘶」地吸了一口涼氣,只覺睦月這是想折騰自己,那筆直的器物也軟了半分。但沒讓他軟多久,始便伸出手替他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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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年摸槍的手摸起男人身下的槍來還是毫不馬虎,先從底部的兩顆蛋蛋開始,握在手心中仔細捏着,像是要感受裡面沉重的份量。春看着他的動作,心臟猛烈地跳動,生怕睦月一個不爽就把他捏壞了。不過春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始根本就沒打算要這樣做,沒摸半刻就移到莖身上,手指沿着上面浮凸的的青根畫着。那羽毛般搔癢的觸感不禁使春打了個哆嗦,分身又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描摹的動作來到青筋的末端,始一改輕盈的撫摸,一把將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扎實的觸碰異於剛才那種似有若無的調戲,讓春不禁悶哼了一聲,不算大,但也足以讓始聽見了。他目無表情地扭頭盯着被他捆在床頭的春,春清清喉嚨,假裝那只是清喉嚨的聲音,並打算接下來無論發生甚麼事情,他都不會再出聲了。

始只盯了一會兒,便沒看下去。他將專注重新放回手中的性器上,相比起春,他的口交真的不算厲害,而且春又沒洗過澡,他心理上也接受不了。想了半晌,他決定隨便把玩幾下把春玩硬起來,自己專心對付身後的擴張才是重中之中。只要把他的東西塞進去,他就不信春硬不起來。

微熱的手圈成一圈,極其熟練地快速上下套弄着,模仿着性交的動作。濕漉漉的潤滑劑方便了始的動作,用不了多久,春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熱燙的溫度沿着手心傳到他的臉頰,稍稍清醒了他受酒精影響的大腦,讓他也終於發現自己的想法有點太破廉恥,臉頰從一開始酒醉的薄紅燒成通紅。

而春也沒有比他好上多少,睦月在他腦海的形象一直都是正直嚴謹的,現在卻半裸地騎在他的身上,手法熟練地把玩着他的性器。春方才嘴硬,但他失去記憶後沒和人做過卻是鐵錚錚的事實。這種正直與淫蕩的反差讓春這個偽·處男也不禁羞紅了臉,呆呆地看睦月。

事到如今,事情已像脫了疆的野馬,也不到始反悔了。他轉念一想,這人自顧自地給他擋了一槍,害他以為他死了,神不守舍一整年,又突然冒出來,説着要殺掉他的話,還失憶了,忘掉兩人之間的一切,仔細想想真的可惡得很,懲罰一下他也是應該的。

始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又拿起那枝潤滑劑,擠了一點在自己手指上。春見他的動作,以為他是要給自己擴張,僵硬了半刻,開口説:「警官先生,強姦罪最高刑罰是五年有期徒刑,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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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身為殺手的你對本國刑法如此熟悉。」看着他的反應,始自然知道他的小腦瓜裡想着甚麼,難得開口譏諷了一下。「不過你要用甚麼身份去報案?」

「……」被嗆了的春張了張口,甚麼都説不出來,覺得自己對睦月的印象在今天被推翻得徹徹底底。「你這是在犯罪。」

「你能去報警就去吧。」始不理他了,他和男朋友做愛都不能嗎。稍稍抬起腰,始顫抖着,將手指探進了身後那個久未探訪的秘處。

「嗯……」始蹙起眉,即使有潤滑劑的幫助,但那裡真的太久沒用作性交的用途,兩根手指探進去,冰涼的滋味刺激裡面的腸肉自動吸緊了侵入的異物,難以再進。春是不可能給他做擴張了,他咬咬牙,硬着頭皮繼續往裡面。折騰了一會兒,始總算將手指都探到裡面,他捲曲手指,開拓着緊緻的腸道,尋着那個能令他快活的位置。

春覺得今天被推翻的不止是睦月在他心中的形象,還有他自己的性向。他目瞪口呆地盯着睦月騎在他身上給自己做着擴張的模樣,只覺唇乾舌燥,禁不住咽了咽口水,身下遭冷落的分身居然還硬了半分。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時候,那雙淡色的眼眸已經貪婪地落在睦月身上,將他的表情,他泛紅的身體,還有手的動作全部盡收眼底,像是要將他的這副模樣烙印在腦海,就連眼睛也捨不得眨一眼。

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哈啊……」潤滑劑中些微的催情作用漸漸起效,他能感受到原本冰冷的黏液被體溫同化,甚至是比裡面更熱。始的鬢角在灼熱下冒出一層薄汗,亮晶晶的,如同撒上一層閃粉。本來緊緻的後穴在熟悉的情欲中軟化,汁液從腸道深處流出,像是快要熟透的果子,流出美味香甜的汁液,引誘着誰來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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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轉動着手腕,始試圖尋着記憶中的那點。在片刻後,一道強烈的快感往大腦劈去,始渾身抖了一下,一聲變調的呻吟無法抑制地從嘴邊流出:「啊啊!」

熟悉的感覺像是開啟身體中某個機關的鑰匙,他上癮似的用手指摳動着前列腺,身體隨着快感扭動,渴望着更加粗暴的操弄。不止是胸前的乳粒,就連身下的性器也在快感中升起,前端潺潺流出愛液,將柱身打濕。

待四根手指都能絲毫無阻地進到原來狹窄的小穴,始能感覺到裡面在催情成分的作用下已經又熱又癢,不受控地吸吮着裡面的手指,每一下活動都能響起「啾嚕啾嚕」的水聲。他忍耐着癢意將手指拔了出來,細看的話上面已是一片水跡。

此時他總算想起身前被他冷落了許久的人,眼角含春地瞥了他一眼,當中的嫵媚使春的呼吸都沉重了不少:「你可千萬要去警局報案,説我強姦了你。」

春覺得睦月真的有夠小心眼,他只不過説了一句,睦月就提到現在。不過很快他就沒空去想這些細枝末節,只見睦月抬起腰,股縫在那堅硬的器物上來回磨擦着,把它蹭得都出水了,還是對不準那個小洞。睦月不悦地皺起眉,扶着他的性器,扭頭看準位置,緩緩坐下去。

「嗯……!」這身子真的饑渴了太久,春的性器才剛進了一點,始就忍不住舒爽地呻吟了,身內的空虛隨着一點點的坐下所滿足,後穴的皺褶均被那尺寸過大的陽具所撫平,搔癢的穴肉一下子便纏緊了填充進來的硬物。而春,被手銬禁錮的只有手而非觸覺,始將他的性器吃進後庭中,春自然感覺到。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驟然進到一個過份緊緻的地方,未曾經歷過這些的春爽得頭皮發麻,深呼吸忍耐着射精的衝動,覺得那處根本就是想把他的魂都吸走才肯方休。

他下意識就想把人捉住,可手一動,手銬就咔咔地響,手腕也勒得生痛。被美色麻痺的思緒也總算回來了一點,他抬頭,對正努力將他陰莖全部吃進去的人說:「喂,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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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始仍然是那副冷淡的模樣,看了他一眼表達自己已經聽到他的話,便不理他了,繼續身下的動作。春知道這是代表不能的意思,心下納悶,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怒了他。美色當前,春卻只能看不能吃,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始並不知道春的小腦袋在想甚麼。在地心吸力的幫助下,肉刃堅定劈開那些纏人的軟肉,生出絲絲的疼痛,但更多的還是快感的。他小幅度地聳動着腰身,裡面春的陽具便磨擦着饑渴的腸肉,給它們止了癢,也更快地探進始的體内。

等那巨物順利地頂到穴心時,始不由得輕嘆了一聲,排解着內心的饜足。待後穴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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