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凝视草原夜空的繁星,我的内心都会感到淡淡的惆怅,并不是感慨于天地的辽阔和自身的渺小,而是会想起那日在这草原,这繁星下见到的一切。
我出生的地方是一个仅有20余人的小部落,连名字都从未出现在东方的书籍中,一是因为我们的部落实在太小,另一个则是因为我们为了躲避部落间的吞并战争,在草原上,如大雁般不断地迁徙着。
对于父母的记忆我已经淡忘,记忆里那个在不断迁徙的旅途中温柔地牵着马走在前面的,是我那个身形瘦小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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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金,你一定要成为强大的人。”
她经常这样说,好像在自言自语,草原上的风吹动她长袍猎猎作响,仿佛猎人拨动弓弦时的震声。潮湿寒冷的雾气凝结在她有些肮脏的发辫上,也在驮马身上的褪色毡毯上结了霜。
她的眼睛也常是蒙着雾气的,那颜色像晨曦初来时,被微风驱散的,带着篝火燃烬的夜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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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无知的我并不知道姐姐所说的“强大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会舞刀弄剑便总有一天可以变得强大,若有其他部落企图吞并我们,我便可以轻松打倒他们——这样便可以不再四处迁徙了吧。
新的落脚点是石山脚下,土地肥沃的区域早已被其他部落占领,我们只得在这片还不算贫瘠的土地中暂留。
那天我们兴致勃勃,搭建栅栏,驱赶牲畜,在夜晚燃起了篝火,姐姐在篝火前跳起了舞,祈求暮晖之母保佑我们能够在此平安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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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她白皙而有着少女活力的面庞上,略微卷曲的睫毛在火光的映衬下像极了轻颤双翼的深色蝴蝶,厚重的长袍包裹着线条柔和的胸部,未被初产所蹂躏的纤细腰肢随着旋转的动作舞动着,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她是姐姐,同时也是一个女人。
夜里我们聚在敖包中相继睡了,而我却感觉到一丝异样,姐姐趁着夜色偷偷溜了出去。
出于好奇,我跟了出去,藏在敖包后面观察着她的行动,我一向视觉敏锐,有信心能一直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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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却看到她在几个布嘟嘎部男人的面前解开了长袍。
她身体瘦弱,和周围身强力壮的男人比起来简直像个小孩子,胸部像是被漆色鳞片点缀着的雪白果实,暴露在夜幕之下,随后被男人的手掌包裹,像是要挤出奶那样蹂躏挤压着,同时又被揪着乳头,对方仿佛粗暴地要采摘那两点未熟的果实。
姐姐半张着嘴,发出了雌性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痛又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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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们将要结合。
男人狰狞的性器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那里早已经变成了一汪柔软的甘泉,半张着亟待雄性器官的插入。不知是否因为她是初夜,硕大又如长蛇的性器竟插了好几次才进入穴中。
我差点惊叫出声,又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看着他的性器一点点没入姐姐的小穴中,将紧闭着的那里撑开,不顾处女血顺着性器上的黑鳞滴落到草地,将剩余的部分胡乱刺入她的身体,整根没入后甚至将小腹也微微顶起,然后轻轻拔出,再猛地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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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抽插的声音和姐姐的哭泣与浪叫混合在一起,我不知所措,却看到我的性器也本能地有了反应,和那些成年人比起来,未发育的小鸡鸡尺寸十分可怜,我咬起长袍用力撸动着,闭上眼睛,耳边尽是雌性的喘息,仿佛此时侵犯着姐姐身体的是我自己。
“阿古金,你一定要成为强大的人。”
和说出那样温柔话语时的声音不同,发出雌性声音的姐姐不断地喘息着,求饶着,话还未说完又被男性的侵犯堵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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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看他们结合的场景,肉棒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撕碎一般狠狠撑开阴道口撞击子宫,将阴道的每一个角落都变为他们肉棒沟壑的形状,将紧闭着的小穴插成圆洞,像侵吞一个又一个的部落一般,将紧缩着的最深处攻陷,直接在子宫里播撒种子。
而随后又有另一根肉棒将她填满,性器顶端和黑鳞轻松将她小穴内混着血丝的白浊挖出,然后再向子宫射满新的精液。
我的小弟弟也不争气地吐出了精液,看到不远处依然在结合的他们,我慌张将稀米浆一样的精水抹在长袍上,做贼心虚地偷溜回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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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梦里,我看见姐姐在河里洗濯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夜雾般的眼睛闪着光,好像在哭。
这是我们部落从建立起就流传至今的规矩,无论男人女人,均需要与其他部落的男女交合生子,让他们的骨血融入我们的部落之中,届时战争之际,其他部落自然也不会对混合着他们血缘的我们出手。
何其卑劣,又何其无奈的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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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知怎样面对姐姐,无论怎样用被子和枕头蒙住头,姐姐嘶哑的声音都会回荡在我的脑海,每一句求饶都像是在箭矢刺痛我的心。
之后便是跟随东都来的商队一行前往未知的大陆,经过漫长而艰难的旅途,在遥远的海洋与贸易之都落地。
和草原上青草被风折断的气息不同,海之都的风永远是粘腻而咸腥,沙之都的空气灼热而干燥,仿佛要将我的胸腔也一并灼烧,雪城的空气则是要在血液中凝结寒冰,那里的空气仿佛能刺穿我的胸膛,以至于出生于草原的我无时无刻不想回到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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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之后大概过去了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从身体的变化上很清楚地见到了时光流逝。记得当时离开家乡时我还是比东国的中原人族要矮不少的少年,当我注意到自己的成长时却已经比伊修加德的大多数精灵都要高了。
可仅仅是身形变大,斩杀过许多怪物,就可以算得上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