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機鈴聲使穆都清醒過來,他驚呼一聲“貴鬼”後拼盡全力搶電話,才發覺自己失去了所有力量,伸出的手也發著抖。
沙加死捂住胸口的口袋,指指穆的嘴,再指指自己還未滿足的分身。
“是貴鬼撥給我!”
“我不管、我不管!你不給我舒服的話,我就把手機較免提。”沙加的語氣看似撒嬌,再細味一下就嘗出威脅的成分。
儘管沙加扶了穆一把,穆還是操控不了高跟鞋,“噗”的一聲跪在地上。沙加本來心裡也被揪緊了,想抱他上床再說,怎料穆很厭惡地撥開自己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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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生感受到男人應有的尊嚴都被踩個粉碎,自己寧可冒著被人斬死的險到處借錢,就是不想淪落得跟妓女一樣的悲劇下場。
帕米爾高原並不是沒有妓女,只是全都在山腳的位置過著偷雞摸狗的日子。山腳的族人也過著遠離紙醉金迷的都市生活,會淪落風塵的背後一定有苦衷,大多數妓女抵受不了心理的煎熬而加入朝拜者行列,或提早走向死亡這個人生歸途。
想到這兒穆先生的淚水又冒了出來,他也想以死表示清白,只是貴鬼還小......
相信沙加一輩子也忘不了穆先生的眼神如何透露出厭惡和極端的憎恨,他寧可賣身給不帶感情的陌生人都比他好。
“你自己舒服完了又不給我舒服,嗯?”沙加把分身湊到穆的嘴邊上下挑逗著,好像把強行性侵說成平等交換一樣,減輕對方的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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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皺著眉頭跪著,微微張開粉唇,很不情願地伸出略帶濕潤的舌頭碰了數下,沙加粗暴地托起下巴,把膨脹到極限的分身慢慢地塞入穆先生的嘴裡小幅度地抽插數下,調整個滿意的姿勢才一下又一下地衝擊。
“嗯......嗯嗯......”
“喂!”沙加接聽了來電,原來已經第二次撥過來。
“爸爸!我被同學搶了家門匙,可不可以提早下班幫我開門啊!”一道稚嫩的娃娃聲音傳到沙加的耳裡,甜得他心也融化了。
“是貴鬼嗎?我不是你爸爸唷!我是他的朋友沙加叔叔!”沙加的視線從沒離開過嘴巴被自己的性器填滿的穆先生,他的淚水還是“啪噠啪噠”地滴到地上,他的視線也對上沙加那深邃的眼睛,嚇得連忙搖頭求饒,生怕充滿淫慾的聲音傳到貴鬼的耳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穆先生忍著嘴部肌肉的酸痛,主動上下仰動著頭部,雙手握緊腰鏈,避免它不斷晃動而發出聲音。
貴鬼一聽到沙加的名字就雀躍不已,就像自己也是沙加的朋友一樣。“啊!是沙加叔叔!爸爸常常提起你的,他叫我長大後要跟你一樣成為出色的人!”
穆先生的嘴被堵上了,沒機會跟貴鬼說面前這男人是個禽獸,要是貴鬼知道自己被最信任的朋友蹂躪,他會怎樣看?
沙加卻露出狡猾的微笑,目的是觀察穆先生的緊張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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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沙加抓向穆的雙手,指導他搓揉花莖下的兩個球,其中兩個手指夾住那串腰鏈,這樣便安心地繼續服侍自己。
沙加認為,穆先生天生就是個優秀的裁縫,那修長雪白的手指很敏感地感受衣服上的紋理,偵查出肉眼難以看見的破裂縫線。
如今他那這雙巧妙的手為自己舒服,相信他一定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如何為他沸騰著和激動。
“沙加叔叔!我今天中文默書得了一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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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我默書得了一百分!”貴鬼還重複了一遍,很渴求著別人的讚賞。
“貴鬼你好棒......”、“咔嚓!”
沙加虛偽的讚賞和撕紙的聲音同時響起,沙加預感到甚麼不好的東西而皺起眉頭。
“那你為甚麼撕掉默書簿?”
“這是貼在家門口的討債單張......”貴鬼的語氣轉為沮喪,撕紙的聲音從未間斷,穆先生生怕他說出甚麼重要資訊,又不安份地伸手搶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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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加很生氣地用凌厲的眼神壓回穆先生的舉動,他用右耳夾住電話,雙手很用力壓低穆的頭,下身瘋狂地頂撞他的嘴巴,眉頭皺至盡頭,穆先生瘋狂地搖頭求饒。
可沙加需要一個容器去發洩上升的慾火和焦慮不安,要不然硬生生壓抑著再爆發的話恐怕把面前的人“一分為二”。
“貴鬼,你還想唸書嗎?”
這問題反倒令貴鬼猶豫起來,“唸書?我想幫爸爸工作,他好慘啊......嗚......”
“可是要當出色的人的話要唸很多書的,貴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嗚......爸爸好慘!你救救爸爸吧!嗚......”貴鬼哭個撕心裂肺,穆先生一直憋著不說的話,貴鬼和外人聊聊天就全都供出來。
“他怎麼了?告訴叔叔。”
貴鬼已經激動到說話含含糊糊,嚎啕大哭著,往下說話也偶然顛倒了語序。
主要的內容大概是穆先生和自己由帕米爾高原遷到城市後生活很艱苦,被騙到黑心工場做苦工,工時有增無減;鄰居和同學都因為身上的奇特打扮而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沒事就常常偷拍當他們是馬戲團動物,出了甚麼天災人禍卻把責任全都卸在他們身上,還加了“不祥人”的眨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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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長期在充滿有害物質的環境工作,穆不時咳出血,這也能解釋為何紡織機旁總是帶點血絲。
“你們忘了關門被人偷東西關我家穆先生甚麼事......啊啊啊———”沙加正留心聆聽貴鬼的話,突然的一聲慘叫嚇得沙加冷汗直流。
“貴鬼?”
“拍甚麼!你們拍甚麼!我們不是怪物!我們不是怪物!”貴鬼的慘叫聲遠離話筒,夾雜了男女各佔一半的喧鬧聲。
“這就是這區的巫師父子嗎?”、“嘩!我拍到了!”、“拍得這麼明顯,把人都嚇哭了!”、“明明是他父親到處欠債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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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說話都只是從旁觀路人的角度說出來,不帶任何同情或憐憫。喧鬧的聲音又突然被一道尖銳的女性暴喝嚇走。
“小子!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你父母呢!”沙加從那女性的聲音判斷出對方應該年約不過二十歲,為人應該有點潑辣。
她這樣一吼,本來嘻笑著的男女們低聲說“溜了溜了”就悄悄離去,可惜貴鬼的窘態仍未解決。
“嗚......嗚......”貴鬼哭聲還未停止,那女人繼續嚴厲的質問:“這個紫色頭髮的是你爸爸?怎麼回事?你們可真厲害,方圓五公里的財務公司你們都得罪了!”
“我要找爸爸!找爸爸!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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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爸爸!我先帶走你再說!”
“不要!爸......‘嘟——嘟——””對話在混亂中被終止,沙加回撥數次都沒人接聽,就隨意把手機放在櫃頂,穆不敢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