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飼養方法

2019年12月20日00:001283540
  • 简介
  • 女神の飼い方/Method of Feeding Goddess

    帝彌托利生日快樂!帝彌雷絲文,請先閱讀注意事項以免踩到雷點。

    ...是說這篇寫了兩個月,我真的沒有想到官方會配信神祖服(感謝官方實現我的妄想),而且還是在12/19發佈...所以文/圖跟實際的3D模有出入的部分還請見諒,我來不及修改了...

    ※主成分:糖、笑料、可能有些毀形象的描述
    ※R-18,自五章開始會不定期開車,閱讀時注意背後
    ※老師人格獸化,原則上不講話,獸化習性算是半參考半捏造,請不要太認真
    ※青獅全員登場,包含菲力雅妮&希爾英古的情節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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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序《事前準備:帝彌托利一位》]

「...能否盡快說明一下是怎麼一回事,西提司大人?」

帝彌托利不得不停下手邊所有的工作,用全部的精神來面對即將開始的這場對話,因為現在的狀況實在是太奇怪了。

方才侍從來通報西提司的到來時,他還有些不可置信。畢竟現在應該沒什麼理由能讓堂堂的賽羅司副司教騎著飛龍連夜從加爾古‧瑪庫直奔菲爾帝亞的國王執務室。換句話說,他帶來的絕對是很嚴重的消息了。

戰爭才結束沒多久,距離他加冕為王也才過去沒多久,今天還只是星辰節的第一日上午而已,他衷心祈禱著,接下來聽到的消息不會讓他太頭痛。

而走進執務室的西提司還沒坐定。他之所以氣喘吁吁的,是因為他還拖著一口被鎖鏈栓上的大箱子──坦白說,外型跟比例都有點像棺材。外邊的守衛表情顯然對這份安全性不明的行李很有意見,不過被他嚴肅的表情一瞪卻又不敢說什麼了。

他將箱子拖到了房間中央,疲憊地擦了一下了臉上的汗,轉身對後面的守衛說:「請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守衛用不確定的眼神看著他侍奉的國王陛下,帝彌托利無奈地回了句:「照他說的做。」即便守衛照辦了,西提司仍是不放心地站在門口確認守衛的腳步聲已經退到了足夠遠的地方,然後才把門鎖好。

「到底怎麼了?這箱子裡又是什麼?」

「陛下,這件事非常嚴重,請先答應我你一定會保持冷靜。」

「當然了。」

西提司跪到箱前,掏出鑰匙解開正中央的大鎖,然後很快地把散落的鎖鏈扯到一邊,帝彌托利站在一旁緊張地看著那口箱子,但西提司準備挪開箱蓋時,又轉向帝彌托利:

「...請向我保證你真的會保持冷靜。」

「西提司大人,對你來說我是這麼不能信任的人嗎?雖然我並不會對此生氣。」

他已經是萬人之上的王了,如果還不知道要怎麼控制自己的情緒,那就無顏面對他一路走來所堆積出的屍體了。

西提司嘆了口氣,把箱蓋掀開──下一刻他就感到自己順著被帝彌托利扯過的衣領瞬間跳到足以對視的高度。他正面迎上帝彌托利眼中滿滿的暴戾之氣,咳了幾聲潤了下喉嚨,沒好氣地說:「陛下,你很快就辜負了我的信任。」面前的人回道:「為什麼老師會變成這樣?給我一個不揮下阿萊德巴爾的理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帝彌托利就連口氣都一下子變成了惡徒。雖然他從小受的是王室教育,理應有著不管面對什麼事都會保持禮貌且優雅的良好素養,不過那幾年的流浪逃亡期間似乎造就了他凶狠又野蠻的一面。國王身邊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在某些時候,他會像是不小心切到了開關似的露出這樣的一面,也會很快地帶上自責的口吻為自己沒有控制住的粗魯跟無禮頻頻道歉,一如他過去的優等生形象。

...不過他現在一臉看起來真的像是要把西提司的首級掛在菲爾帝亞城門上的樣子。因為他口中的「老師」,貝雷絲‧艾斯納,現今的賽羅司大司教,同時也是他的未婚妻,現正躺在宛如棺材的鐵箱中。她雙眼緊閉,頭部以下包覆著一塊略厚的白布,並且全身牢牢地被各式的皮帶與鍊子固定住。

「陛下,你或許誤會了這是什麼不人道的刑求,但事實上,這是為了在我帶她過來的路途上不要在箱子裡撞到全身挫傷,換句話說是一種保護裝置。」

黯沉藍眼睛的主人仍然沒有要放開西提司領子的意思,西提司突然有些慶幸對方少了一顆右眼,因為長時間被這樣瞪視著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至於大司教閣下,我保證當你鬆開我的領口,讓我把那些保護裝置都解開後,我可以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她。」

西提司說完了這段話後,帝彌托利終於放開了快要被他扯壞的衣領,但是他並沒有等待西提司開始動作,自己就先一步蹲下把手探進箱子裡,三兩下就把那些鍊帶徒手扯斷了,然後他指了指貝雷絲,用著彷彿可以發出獅子嘶吼聲的低沉嗓音對西提司說道:「現在,馬上,還我。」

西提司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嘆了口氣,接著以稍大的音量說了一串帝彌托利從未聽過的語言,又或著是某種咒語吧,因為他並不擅長魔道所以無從辨認。頓時,貝雷絲就睜開了雙眼,瞳孔瞪得大大的盯著帝彌托利,她看起來並不像是才剛睡醒的樣子。

「老師!妳沒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她便迅速地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他,他險些被這個力道撲倒在地,趕緊坐好。總算他心中的石頭要落地了,正準備要回應她的擁抱時,突然他感到自己的左肩傳來疼痛──這絕對不是他的舊傷復發。

「大司教閣下,麻煩不要用咬的。」

帝彌托利聽到後方的西提司是這麼說的。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貝雷絲稍微鬆開了懷抱,不甚滿意地觀察著剛剛他疼痛的位置。法嘉斯的厚實冬衣上僅留下模糊的齒印以及口水,彰顯了十分優秀的防禦力,顯然她不滿意的是無法咬穿衣服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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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他的老師咬他?

他還不能從這個打擊中振作,直愣地看著貝雷絲。她將視線從他的肩膀轉向臉龐,猝不及防地逼近,對著他的左臉頰大力地舔上了一口,「啊──拜託也不要用舔的。」臉上的濕滑刺激跟西提司再度傳來的聲音讓他一下子醒了過來,紅著臉大叫:「老師!!」

「我說過了吧,『生龍活虎』的。」

「這是怎麼回事?!!!」他說話的同時,她又舔了一次,於是他不得不把她的身體稍微扳開些。

「我發現的時候是昨晚了,不過確切的原因應該要追朔到好幾天前。」西提司看著眼前手忙腳亂的帝彌托利,一點都沒有同情的意思,緩緩開始了他的報告。

*

「過去的女神再生儀式有成功過嗎?」貝雷絲突然就問了這麼個問題。

西提司覺得莫名其妙,敢問她現在難道不是在確認未來她與帝彌托利終將舉行的正式婚禮上,所要穿著的新娘禮服嗎?到底為什麼話題會跳躍到一個在青海節舉行的宗教儀式?或著這是在暗示她想要在青海節舉行婚禮?不,這個人肯定沒那麼多無謂的心眼。

西提司再次環顧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在附近後,直白地回答了:

「妳都已經接任大司教之位、從蕾雅那邊知道了許多事,也該知道這儀式就只是個象徵作用而已,當然不會讓女神真正再生。」

「當初會設立這樣的儀式,應該不是只為了象徵作用吧。」她一邊說一邊繼續看著手上的文件,那其實是全國各地的裁縫師們主動熱情提出的禮服設計稿,但她顯然不感興趣地,一張又一張飛快地翻過,臉上寫著:其實怎麼樣都好。

「......妳想得沒錯,蕾雅一開始的確是希望這個儀式能夠如它的名字一樣有實際效果。但不管嘗試了多少次、改良了多少地方都沒有用...到現在,就變成單純只是一年一度的教團內部活動了。」──也可能就是因為沒有用,所以蕾雅才把腦筋動到移植紋章石身上。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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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些改進的紀錄,有留下來嗎?」

「因為不適合公開,被我收起來了。如果妳想看的話我這就找給妳...」他馬上起身要出去,想了想又回頭對她說:「為什麼突然想知道這些?」

「就是想再跟蘇諦斯說上幾句話而已。」

但她的語氣中透露的情緒並不是懷念,他總覺得這不是真正的理由──或著說不是全部的理由,不過這倒也沒什麼,務實主義的他很快地取了那些紀錄回來交給她,份量相當驚人,他分了好幾趟才搬完這些文件。殊不知這個行為會在幾天後讓他後悔萬分。

*

「昨天深夜,我突然醒了便再也睡不著,總有些不好的預感就起來巡邏了,想不到...」

「想不到?」

帝彌托利坐在執務室的地板上與西提司對話──從貝雷絲醒來之後他就一直坐在地板上了。作為國王這樣子與人對話實在是非常失禮,但是為了讓她不再做出像是咬人或舔人的行為,他現在必須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反覆地撫摸她的頭髮,這是目前他所嘗試出來最有效的、讓她安份下來的辦法了。

「想不到就在大聖堂那裡看到她穿成這副模樣晃來晃去的,應該是從內部的儀式房出來後無法決定要去哪裡吧。」

「...所以這件衣服是因為那個女神再生儀式?」

「這是儀式上扮演女神降臨者的人選所穿著的儀式服。」

她底下鋪著那塊原本用來把她固定在箱中的白布,身上多蓋了一件帝彌托利的毛披肩,理由是他實在擔心她著涼,冬天的菲爾帝亞可不是開玩笑的,她這件用於夏季儀式的薄衣服根本沒有考慮禦寒效果,到處都是會讓皮膚露出的開口,胸口一個、腹部一個、背部更是一大片,而且露肩又無袖,前開設計的長裙更是讓兩條腿毫不客氣地亮了出來。

其實直到他幫她蓋上披肩前,她都絲毫沒有表現出像是覺得冷的樣子。不但沒有瑟瑟發抖,還很有精神,甚至對窗外的雪景表現出濃厚的興趣。然而那件溫暖的毛披肩她並不抗拒,也沒有因此流汗的樣子。聽說真正體能好的人,對冷熱溫度的適應力都非常強,大概便是這樣吧。西提司知道的:有一種冷,叫做我覺得你會冷。因為他自己對芙蓮也是這樣,所以就不說帝彌托利什麼了。

「...所以說,老師看了那些以前的儀式紀錄,自己胡亂試了試,結果就把自己變成了......」帝彌托利猶豫了一下接下來的用詞,他實在不想這樣形容貝雷絲,但實在是找不到更精準的詞彙了:「...一隻野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結果差不多就是這樣。」

「你不是說這個儀式沒有任何實際效果?」

「她不是普通人,所以沒效的可能反而有效了。」

他們同時無奈地看向貝雷絲,這個曾經能與女神對話的人、蒙受女神之力加護的人,跟過去的降臨扮演者相比實在是太不普通,或許過去儀式怎麼改進怎麼失敗的原因,就是沒有考慮到這根本的問題吧。

「這還是說不通,再怎麼說也是『女神再生』,怎麼會把老師變成......」帝彌托利又頓了一下,然而他別無選擇,還是只能說出那個詞彙:「...一隻野獸?」

「...這件事我本不願意說出來,但是女神的名諱『蘇諦斯』,在古語中有著天狼星的涵義。」

「所以降臨在老師身上的不是女神而是一隻狼?」赤狼節不是才剛結束的嗎?這玩笑讓他覺得頭很痛。

「不,並不是她被一隻狼取代。從種種測試來看,她對我們還是有反應跟記憶。」

這讓帝彌托利回想起她剛醒來的舉止。的確,一隻完全的野生動物不可能對人有這麼親暱溫順的行為,應該早就想著怎麼逃出這個房間了。

「我相信她還是那個貝雷絲,只是性格受到影響,變的比較像是一隻野獸。」即便在這種時候,西提司還是能謹慎地說出「只是比較像」這種用詞。

「...好了,總而言之我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嚴重性了,那麼現在該怎麼做?」

苦著一張臉的國王坐在地上望著面前差不多同樣苦惱的副司教,而大司教仍一臉事不關己地繼續享受著國王一刻也沒怠慢過的摸頭服務,若是速度或力道不合她意,她便會抗議似地拍打他讓他馬上改正。

「我已經讓芙蓮跟教會內部的高階人員全力調查那些紀錄中,到底是哪些部分可能導致這種情況。只不過,畢竟是累積了這麼久的紀錄,想必要花不少時間......」

若能知道貝雷絲具體做了什麼事情就好辦了,然而即便是身為第一目擊者的西提司也不知道她是何時換上這身衣服在半夜偷偷跑去執行儀式。紀錄都還整整齊齊地擺在她的房間,所以也看不出她到底是參考了哪些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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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這邊,需要拜訪幾位『老朋友』,借用他們的智慧應該能知道些什麼,但是他們居無定所又不喜歡與人群居,所以至少要花個一兩節的時間找他們吧...」

「等一下,連你都不在教會坐鎮怎麼成?」

「沒什麼好擔心的,教會五年來那副樣子不也好好的。」

「做為副司教不該說這種話吧...為什麼不請蕾雅大人──」

「不行,絕對不行。」

西提司竟然露出了十分驚恐的表情。

「我甚至連教會內部都要封鎖消息只讓少數人知道,就是為了不讓在札納德的她得知這件事。」

「這、這是為什麼?我以為蕾雅大人是很看重她的...」

「就是因為太看重了,可能會做出更超過的事情。」

西提司咳了幾聲,表示他不想再談論蕾雅的事了。帝彌托利只好將他的困惑跳到下一題繼續。

「雖然你能馬上通知我讓我很感激──」西提司用力咳了幾聲,拉了幾下自己衣領,帝彌托利不得不更正道:「抱歉,我的反應可能有些激動──」西提司鄙夷地看著他,顯然不滿意他無法反映真實情況的用詞,帝彌托利這次不管了,他想趕快把話說完:「照理來說,讓老師待在加爾古‧瑪庫不是更好嗎?交給芙蓮的話你應該也能放心吧?」

他不是嫌棄照料貝雷絲這件事,事實上他完全樂意二十四小時打點她的生活起居,只是做為上任沒多久的國王,他背負的責任太多,真的沒太多時間能好好照顧她。

「...我也想啊,正是因為辦不到。」

「辦不到?」

西提司瞥了一眼現在相當安分的貝雷絲。雖然她看起來是享受的,但同時她也是睜大眼睛戒備地看著周遭,沒有因為帝彌托利的安撫而產生睡意的樣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貝雷絲對芙蓮表現出敵意。」

「.........請再說一次?」

「貝雷絲,對芙蓮,表現出,敵、意。」

「........這怎麼可能?」

帝彌托利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她立刻戳了戳他的手,但是沒有得到回應,於是她把那隻手抓到嘴邊試探性地一咬,果然聽到頭上的聲音驚慌地喊道:「抱歉!老師...」摸頭服務再次開張營業。

「這就要說起,我在大聖堂發現她的異樣後,立刻把她帶回我房──」

「你房間?」帝彌托利的聲音又低沉起來。

「可以聽我把話說完嗎?帶回我房間跟芙蓮一起檢查她的智能跟記憶到底退化到什麼程度。」

「然後呢?」

「我們用了一些她平常使用的物品試探她的反應,然而當芙蓮拿著從她房間桌上找到的婚戒時──」

「老師把我給的婚戒摘掉了?!」

帝彌托利的手力頓時失控,底下的貝雷絲也跟著痛得大叫。他再度回神向她道歉:「啊!抱歉!真的很抱歉!老師...」

「那不是重點!進行宗教儀式本來就要脫掉私人意義的物品!可以先讓我說完嗎?!」

「啊...幸好現在是戴著的。」

貝雷絲因為方才突如其來的痛處而做了短暫的回擊:扯他的頭髮。但因為看到她無名指上戴的妥妥的戒指,他完全忘記了疼痛。

「那是因為她兇巴巴地從芙蓮手中馬上搶了回去!你知道她那時的表情多兇狠嗎?!就差沒把身邊的東西抓起來當武器扔出去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這有什麼不對的?」

「這哪裡對了?!哪個人會因為自己的婚戒被別人拿著就兇成這樣?!」

「啊......嗯。」

他突然不敢承認自己就是這種人,支支吾吾地表示同意。

「看到那副模樣,為了芙蓮的安全,我只能當機立斷用魔法讓她昏睡過去!」

「這就是你說的敵意?我覺得這不見得是針對芙蓮來的吧...」

「你能保證嗎?!你敢說她絕對不會攻擊芙蓮嗎?!你要拿什麼來擔保?!」

「...抱、抱歉,是我思慮不周。請冷靜些。」

「我當然是很冷靜了,既然她對芙蓮有攻擊意圖,我也只能把她交給你了,這才連夜帶她過來。」

「......結果這麼快帶來是為了排除威脅而不是為了通知我啊...」

雖然這份描述可能有被西提司個人做了不少誇張放大,帝彌托利還是很難想像貝雷絲會對芙蓮做出任何不友善的態度。基本上,他從沒聽過有誰會跟芙蓮處的不好,通常大家抱怨的都是他們跟芙蓮聊得正開心時,會受到不知從哪竄出的西提司的干擾,當然這主要針對了男性,且不分年齡或地位。據他所知,貝雷絲一直都是芙蓮的親密友人,甚至這對兄妹是有點把她視為家人一般看待的。

「這種變化跟她進行的儀式有關嗎?」

「這要等到調查結果出來才知道了。」

這下換帝彌托利嘆了口氣,他繼續發問。

「縱然我是國王,也不可能把她完全藏起來不見人啊。」

「不用做到那種程度,封鎖王城內部的情報,把她限制在一定空間內,只讓信得過的人出入就好。重點是不要讓消息傳到蕾雅耳中跟造成民眾的恐慌。」

「信得過的人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帝彌托利很清楚,他的朋友們若知道貝雷絲出了這等事,說什麼都會趕過來的。問題是,他可能需要想想他的雙手該如何同時滿足讓貝雷絲安分下來的摸頭服務以及寫下數封求援訊息寄給他的朋友們。

「怎麼說你也是要成為她丈夫的人,相信你做得到。」

「好,我相信我的同窗們也會很樂意跟我輪班照顧她。」

「...輪班?」

「不然呢?我總不能讓政務完全停擺。」

「嗯...?啊,我懂了。陛下,你完全誤會我的意思了。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西提司把手伸到貝雷絲的面前,再次念出了某種帝彌托利不了解的咒語,貝雷絲瞬間閉上眼,身體整個失去力氣停擺了下來,就像洩氣的皮囊。

「效力大概可以維持一天,所以一天一次就可以了。這魔法不難,我教──」西提司又感到自己的衣領再度被扯過,而且這次真的被撕開了,他的上半身因為慣性繼續向前倒,扯壞衣領的那隻手這下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就差沒把指頭全部使力握起來了。

「...陛下,你又辜負了我的信任。」

「現在──馬上──還我。」

西提司看著眼前宛如凶神惡煞的獨眼怪物,心想真不知道誰才是野獸。

[newpage]

[chapter:●一章《標記行為》]

帝彌托利知道西提司提供的方法是方便很多的選擇,只要每天讓貝雷絲醒來一小段時間,讓她稍微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給她食物跟水、陪她玩──不是,是安撫她的精神狀態,然後再度讓她昏睡過去。這樣能減少很多無謂的困擾,他也不用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他就是不能忍受她像死人那樣動也不動的樣子,特別是他已經知道她的心臟不會跳動的這件事後,如果她還繼續保持昏迷,那不就真的更像一具屍體了?

另一方面,他在沒有她半點音訊的情況下渾渾噩噩地活過了五年,難免有些患得患失、被害妄想:倘若這個讓她昏睡的魔法失控,她再也醒不過來該怎麼辦?

所以,哪怕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他也向西提司表明了自己堅決不用那個魔法。他想起小時候古廉曾短暫收養了一隻受了傷的流浪狗,不但脾氣糟、見人就吠、太靠近就露出了獠牙,雖然沒有真的咬傷人,但看了著實可怕,好多人建議該給牠戴上嘴套,古廉都拒絕了,理由是:「養寵物的人不該為了自己的方便,去強迫牠迎合自己的需求。」帝彌托利心想,這句話放到現在的情況,或多或少也是合適的。

他讓西提司離開後順帶叫杜篤過來,杜篤一進門看到了地上的帝彌托利跟枕在他腿上的貝雷絲,瞬間二話不說地再度關上門退了出去,他焦急地大喊:「不是你想的那樣!拜託,我需要你的幫忙!」這才讓那個達斯卡人帶著難以遮掩的害臊表情再度進房。

簡單解釋了來龍去脈後,杜篤恢復了一貫的嚴肅表情。真不愧是向來沉穩的男人,他非常平靜地看著眼前哭笑不得的景象,聽著帝彌托利的交代。

「所以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先送信給其他人。希爾凡、菲力克斯、亞修、梅爾賽德司、雅妮特......不對,雅妮特已經搬過去了,菲克力斯會告訴她的。」

「我認為還是可以通知一下古斯塔夫大人,有些事情或許可以借助他的經驗。」

「...嗯,確實。對了,英谷莉特帶領的天馬隊應該也快結束訓練回來了,待會兒直接告知她。」

「明白。」

「我一寫好就出動飛龍跟天馬直接把消息送過去,不能等了。」

「明白。」

「好,杜篤,老師先給你顧著,我這就來寫信──」他希望貝雷絲不會像對待他一樣直接送杜篤一個大擁抱附加又咬又舔,但是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他也不能說什麼,他會盡可能收起自己的佔有慾做一個識大體的主人,咳,未婚夫。

「陛下,在那之前,是不是該先把這箱子處理掉?」

杜篤拋出的問題讓帝彌托利暫時不用煩惱如何控制自己的嫉妒心發作。西提司離開時並未帶走這個東西,他似乎是趕著去找他所說的『老朋友』了。這笨重的鐵箱要帶過來還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完成了保護貝雷絲來此的任務後,它顯然已經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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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收起來,之後找個時間把它熔了吧,再看看要鑄成什麼。」

「明白了。那麼陛下,請先等我一段時間...」

帝彌托利目送杜篤拖著那口箱子離開了執務室,雖然沒有西提司看起來那麼吃力,但仍然不是件輕鬆的工作。其實在平常,擁有一身怪力的他會跳出來主動做這件事,但是他不想讓杜篤跟貝雷絲獨自待在一起,只能在心中對杜篤默默說了聲抱歉,期望對方會原諒這份源於吃醋的微妙心理。

執務室又只剩下了他們,可能是因為剛剛一口氣交代了許多事情,感到放鬆的他此時竟然起了一種尷尬的感覺,他還要跟她維持這樣的動作多久?他的朋友們來的時候又要重演剛剛杜篤的反應了嗎?

然而四下無人,正是大好時機──他低頭看向貝雷絲。曾經想像過在她腿上膝枕應該會有一片相當壯麗的風景,沒想到反過來也還是很壯麗,可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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