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拴在身边,每日面对一张苦瓜脸,脚还疼吗孟焰交迭着双腿搁在浴桶外,颇享受小家伙跪在一旁按摩臂膀。消肿了。乔宝儿老实地回话。低着头,双手彷佛机械般的动作,来来回回地压揉,目光刻意避开浴桶内的光景。孟焰盯着他良久,只要自己没出声命令,小家伙笨拙的动作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你还要瞎磨菇多久乔宝儿抬起头来,嘴唇乍然碰上了主子的鼻尖,啊小脸一白,浑身渐渐僵硬。孟焰端详他的眼下有一抹阴影,小家伙在他的房里睡不好,瞥了一眼角落的位置,心照不宣他惺惺作态的可怜相。掬起水抹去留在脸上的温热感,晶透的水珠沿着冷硬的面部线条一一滴落,孟焰站起身来,命令道:拿衣裳来。乔宝儿立刻取来干爽的布帛为主子擦拭,勉强自己面对成熟的男性躯体,随着由上而下的擦拭动作,愈渐抑止不住一双小手发颤,刻意避开双腿间的地带。别人有的,而他没有。活生生地被夺走,受过的痛远远超乎心灵上的负荷。他转身捧来衣裳,怯生生地递出,等待手中空无一物,他才敢抬起头来,叛逃的目光远离主子的身上。我去差人把桶子抬走。三步并作两步走,须臾,瘦小的身子就躲在门扇旁,角落的阴暗晦色可以掩去他人不屑的眼神。几名家丁进房来,几人合力抬起浴桶步出房外。严总管睨了一眼乔宝儿湿淋淋的裤管,其身前衣襟也不可幸免。嗟,主子沐浴,小狗腿子该不会贴上身去了滚出去孟焰一把将严总管推出房门坎外。啊脚下一个踉跄,严总管顺势跌个狗吃屎,几名家丁不禁诧然。睥睨的眼神淡扫众人一眼,孟焰双手环胸,严禁令下:没我的吩咐,少在我的房里多待一时半刻。严总管爬起身来,好不狼狈地应道:是是。哼......暗恼府里乌烟瘴气,一干奴才以为他不知那些闲言闲语,不过他不在乎他人如何看待,倒是颇恼万一将来传入芙蓉的耳里......孟焰的神色丕变,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姓严的,去收拾、收拾包袱,在天黑之前,滚出府外喝脸色一变,严总管立刻跪下,五体投地咚咚咚 的猛磕头,诚惶诚恐地问道:爷,奴才做了什么事惹您不快你平日都在我背后说哪些闲言闲语来着严总管浑身汗涔涔,连连口吃:没......没有的事......小的不敢。不敢呵,孟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么,你不敢,有谁敢......严总管顿时语塞,连吭都不敢吭声。几名家丁见状,立刻搁下浴桶,也一并跪下。主子摆明着算帐,连日来的闲言闲语变成茶余饭后的话题,大伙儿兜绕着小宝儿魅惑主子,嫌恶他不知耻。没话说了严总管又磕了磕头,求饶道:小......的知错,请爷息怒。小的自个儿掌嘴处罚。啪、啪、啪──他猛掴几巴掌,再继续磕头求饶:请爷息怒,小的以后不敢再犯。求您饶过,小的以后会尽忠职守,不该说的,决计不敢乱说。孟焰倚在房门口,哼了哼。头一撇,目光落在躲于角落的小家伙,那清湛的眼眸眨也不眨,小脸布满惊慌。你怕什么乔宝儿揪着门板,嗫嚅着唇说:我怕......严总管......没工作,他......他要养家。严总管和爹一般的年纪,也是有孩子的,万一没得吃,那些孩子不会有好日子过。孟焰皮笑肉不笑,要我饶了严总管可以。不过从今后,他除了喂狗之外,曾经指派奴才干的活儿,他一个也不能少。遵命......严总管连连磕头,巴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在府中的地位转眼之间贬低,这全拜小宝儿所赐;好一个奸佞的小奴才,仗着有主子庇护就在背后放冷箭。还不快滚孟焰不耐烦地吼。是是是......小的马上离开。严总管忙不迭地起身,习惯举起手来又要指挥家丁办事,随即一怔,立刻帮忙抬着浴桶,伙同几名家丁一起离开主楼。掩上门扉,孟焰缓缓地靠近,抬手勾起小家伙的脸,指尖摩娑粉嫩的触感,俊颜凑近问道:你呢,有没有瞒着我什么......乔宝儿一瞬瞠眸,脸上的血色尽失,心脏猛地提上了喉咙,扑通、扑通地说不出话来。将他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