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炭】折れない心

2019年10月26日15:485927
  • 简介
  • ※內文皆為繁體字體,要是造成閱讀上的不方便深感抱歉。
    (内容は中国語で、ご注意下さい。)
    表紙はこちらからおかりしました。【illust/19273502

    Title:折れない心(堅毅之心)

      ① 錆兔、真菰存活設定,(初期胡蝶香奈惠存活),以此衍生的巨大BUG大概會有很多……。有追漫畫,但文章劇情大概皆未考據(喂)是圍繞著水呼吸組所展開的故事。
      ② 錆兔、真菰皆為鬼殺隊的隊員,兩人在隊伍中因為實力而受人尊敬,具有一定的影響力(大概就是講的話有人聽的程度吧)。水柱一樣由義勇擔任。
      ③ 前期無CP向,後期私設CP是義炭,大概不太明顯但還是標註在開頭,以免大家站錯CP。(大概是自己希望能寫出來,但是會不會寫還不知道)
      ④ 錆兔跟義勇之間是朋友關係+同門師兄弟,不是CP,就是純友誼,很重要所以提出來說。
      ⑤ 不太擅長描寫打鬥劇情所以寫的是日常劇情。
      ⑥ 年齡參考公式書,若有其他私設沒忘記的話會在最後做說明。
      ⑦ 被官方發太多便當,吃吐了只好自己來寫HE。

    2019.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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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岡義勇曾經覺得自己不該活下來。

  但是在婚禮前一天,姐姐鳶子將他藏起,讓他活了下來。

  為什麼我這種人……。

  然後他被擁有淡赭色[註1]髮色的男孩啪地搧了一耳光。

  「不如自己死掉這種話,別給我說第二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們就到此為止,絕交!聽見沒有!」

  「你姐姐賭上性命維繫住的生命,和被託付的未來,你也要傳遞下去!」

  那時候同齡的那位少年,看上去就像光一樣,照進了他陰暗的內心。

  富岡義勇不相信神。

  所以在選拔賽中,他本以為自己會死。

  他被一開始被考生吸引而至的鬼群攻擊,意識朦朧。但後來他被錆兔所救,對方朝著其他考生呼救的地方而去,那時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跟那年把他藏起來的姐姐重疊在一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拉住對方,但他的意識卻就此中斷,就這麼墜入黑暗當中。

  醒來之後他就被通知自己通過了最終選拔。

  但是他的身邊沒有那名淡赭色的少年。

  「……!」義勇懊惱地低下頭,他又被留下來了。

  為什麼我這種人會活下來……!!若是不是我,而是錆兔活下來的話……。

  「通過選拔不是好事嗎?你幹什麼哭喪著臉啊!」一個熟悉的聲音,迫使含淚的男孩抬起頭來。

  ——他看見了那名在選拔賽中救了他的友人,錆兔,身旁還站著黑髮的少女真菰。

  「怎麼啦?你那什麼表情?」錆兔十分無奈地彎起唇角,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眼淚奪眶而出,全身都因為傷勢而疼痛著,但義勇就這麼強迫自己起身,然後撲抱住對方。

  啊啊,原來不是夢。真的還活著。

  「突然之間怎麼了啊?」被抱住的錆兔愣了下,發出了無奈的笑聲,然後輕拍了拍義勇的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們兩個,都恭喜通過最終選拔。」在一旁的真菰將手背到背後,帶著淺淺的笑容這麼說道。「鱗瀧師父肯定會很替我們高興的。」

  後來聽錆兔說,鱗瀧師父給的袪災面具奏效了,在千鈞一髮之際幫錆兔還有真菰擋下了致命一擊,因此他們才活了下來。

  ——不過有其他參賽者被鬼吃掉了。

  錆兔咬著牙,似乎對於沒能救到對方感到不甘心,一旁的真菰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接下來他們繼續訓練,努力變強,後來他們認識了其他人。

  小三歲的忍與比他們年長的香奈惠。

  小他們一歲但是講話莫名樂天,充滿著熱情的煉獄。

  年長他們兩歲、口頭禪是『華麗』的宇髄先生。

  總是與蛇同進同出的伊黑小芭內。

  鬼殺隊中身為產屋敷親信的悲鳴嶼先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後來加入的風之呼吸使用者,與他們同齡但性格明顯暴躁的實彌。

  後來成為煉獄繼子、小他們兩歲的甘露寺蜜璃。

  甚至是幾年後,出現了拿刀兩個月就成為柱的天才兒童,時透無一郎。

  鬼殺隊中這幾年人才輩出,但還是比不上鬼的增生速度。

  後來成為水柱的義勇則是因為社交能力而與同伴保持著難以縮短的距離,雖然同伴之中身為蟲柱的忍倒是直截了當地表現出了不想親近義勇的態度,而當時的義勇遲鈍得連察言觀色都不會,因此沒能察覺,這又是另一個小故事了。

  義勇曾經對於自己當上水柱感到不能接受,甚至覺得應該由錆兔擔任才更為合適,然後理所當然地被錆兔揍了一拳。

  要不是他們當時人還在藤屋,且真菰在一旁及時制止了錆兔,否則隔天鬼殺隊內的頭條肯定是鬼殺隊水柱與發小互毆的內容。

  「——我們加入鬼殺隊,重點在於保護人們,滅殺惡鬼。誰當柱都不重要,不是嗎?」真菰的一席話成功地解決了兩人劍拔弩張的氛圍。

  望著兩個同年亦同樣目標的少年,真菰露出了淺淺的笑紋,然後祭出殺手鐧。

  「你們再打打鬧鬧,我就跟鱗瀧師父告狀啦。」

  「「?!」」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嗯,很好,安分了。望著兩個同樣尊敬師父的師兄弟,因為她的話語而萎靡下來,真菰滿意地點點頭。

  成為柱的同伴們年紀大多相仿,基本上不會有太大的代溝,相處上也沒太大問題——至少以錆兔來說,他是這麼認為的。除了他覺得雖然不是最年長,卻十分有領導風範,彷彿大家的大哥哥一般的炎柱煉獄,跟他說話有時候會讓他有點疲勞。

  ——因為那個人的缺點就是不太聽人說話,而且話題總會被導去奇怪的地方。

  像是對方明明起頭是在跟他聊義勇是他的師弟這件事,聊到後來居然變成煉獄擔心起自己家的弟弟是不是會在叛逆期變成義勇那樣寡言的孩子……。

  不過錆兔倒是很欣賞煉獄說到做到的個性,像是上次無意間提到要跟對方切磋,後來因為任務他都快忘記這件事了,在某一次他剛去蝶屋包紮完傷口出來,就遇到煉獄剛結束任務回來,對方先是關心了他的傷勢,接著就提到了要切磋的事情,後來還是被黑著臉的胡蝶香奈惠從背後冒出來說了一句:「哎呀,傷患可不要增加傷口哦。」才阻止了他們本來要馬上進行的切磋。

  說到胡蝶,錆兔對於香奈惠的妹妹起初曾經直截了當地表露出對義勇的討厭這件事,感到有點苦惱——雖然當時義勇並不在場,只是剛好碰巧跟對方聊到義勇,也不知道為什麼話題會演變成這樣。……而他也堅信是因為義勇不擅言詞,大家才會對他產生誤會。

  「我討厭那個傢伙,什麼表情都沒有,根本就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此錆兔倒是有點無法反駁。雖然錆兔偶爾也會無法明白義勇的想法,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已經大概知道,通常就只是對方想太多在鑽牛角尖罷了。

  「哎呀,嘛,大家往後都是同袍,好好相處吧。」香奈惠無奈地笑著打圓場,她只認為這是妹妹在叛逆期會有的反應,倒不如說是她太好說話了,錆兔也鮮少看過她生氣。

  ……但是花柱生氣起來很可怕,尤其是不聽醫囑的患者更是對此深刻地有體悟。錆兔默默地想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過義勇與同伴的關係,還是得想想辦法啊……。錆兔這麼想著。

  望著錆兔煩惱的背影,真菰覺得今天的錆兔也依舊是水呼吸組的好師兄呢。然後露出溫柔的笑容。

  有一次他們這些通過選拔的年輕人一起用工作的第一份薪水召開了第一次的聚餐——當然這是喜歡熱鬧跟吃東西的炎之呼吸者的提議,而在大家的『沒意見』、『隨便』、『都可以』之下,就這麼召開了聚餐。

  花之呼吸的女孩帶著小她幾歲的妹妹胡蝶忍前來,義勇則是木著張臉,旁邊跟著看似很擔心義勇的寡言會引發群眾誤會的錆兔,以及帶著淺笑守望一切的真菰。

  本來大家吃飯聊天還很和樂,錆兔也覺得沒什麼問題,直到蛇之呼吸的男孩指著坐在角落安靜吃著蘿蔔鮭魚的義勇說了一句:「來了這麼久,你一句話都不說是什麼意思?」

  同樣一句話都還沒說的錆兔與真菰覺得何其無辜,大概就是有些人什麼也沒做,也能很自然平等地分到別人的仇恨值。

  「……我,」義勇停下筷子,用一副無法讓人看透的空洞表情看著對方,在對方說出「你看什麼看?!」之前,義勇才擠出一個字,接著又沉默了幾秒。(……沒能通過選拔,當時被錆兔救了,不然本來根本不可能撐過七天,所以我……)「……跟你們不一樣。」

  「「啊啊?!」」一句話點燃蛇之呼吸與風之呼吸兩位男孩的怒火,同時引來炎之呼吸毫無惡意的注目,蟲之呼吸的忍哼的一聲,對於義勇的言語匱乏不予置評,香奈惠說著「嘛、嘛」試圖給大家緩頰。

  「……南無阿彌陀佛。」岩之呼吸的使用者低低地唸了一句幾乎是口頭禪的字句,音之呼吸的男子正說著「喔喔!不錯呢!華麗地打一場吧」這種事不關己卻引人側目的話。

  「……。」沉默著看似無助的義勇桑看上去真可愛……!正在碎碎念的伊黑桑好棒……!戀之呼吸的女孩子心想。

  錆兔看這局勢,深深覺得自己有跟著來真是太好了。他先是抬起手,然後將手刀敲到坐在自己身旁的義勇的頭上,義勇一臉呆滯的撫著頭,久久沒有說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望著不擅言詞同時表情也讓人看不透的師弟,錆兔深深覺得對方太容易講出讓人誤會的話了。

  「選拔那次我的確出手幫了你,但能撐過七天通過選拔的確是你的本事,在後來的任務你也幫了我幾次,因此一次的失誤並不能成為你否認自己實力的理由。」錆兔這麼說著。

  「嗯!沒錯!」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麼但還是一臉開朗地附和的煉獄。

  「義勇在表達上很笨拙呢。」真菰帶著淺笑,靜靜地補充了一句話。

  蛇之呼吸的少年將頭撇向另一邊,哼了一聲,繞在頸上的白蛇吐著蛇信,發出嘶嘶的聲音。

  風之呼吸的少年則嘖了一聲,卻也沒再說什麼。

  危機解除。錆兔在心中這麼想道。

  義勇是個努力家,他常常埋頭在殺鬼的工作中,不知道何為疲憊。

  而他的鎹鴉總會在這方面貼心地多幫幫他,這一方面讓義勇覺得慶幸,同時也覺得是不是自己不可靠,才會讓自己的鎹鴉這麼懂事。

  「下一份工作。」結束掉這次的工作,義勇抬頭詢問朝他振翅飛來的烏鴉。

  「啊,啊!休息!休息!」鎹鴉拍著翅膀,在義勇的眼前說著。「疲憊,誤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沒……」特別覺得累。義勇正想這麼說道,卻被烏鴉打斷了。

  「義勇,太努力了!已經一個月沒有休息!」鎹鴉說著,然後站在義勇的肩膀上,停下了拍動翅膀的動作,轉了轉脖子。「你不累!我累!肩膀酸痛!」

  「……。」義勇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空洞,他不知道原來烏鴉也會肩頸痠痛,不知道貼酸痛貼布有沒有用……。

  「休息!休息!」烏鴉重複地說道。

  「……我知道了。」義勇妥協了。

  來到藤之家,老婆婆領著義勇與鎹鴉來到屋內,給義勇準備了他所喜歡的鮭魚蘿蔔,讓他換上舒適的衣服,洗了個澡,然後好好地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日上三竿,義勇覺得神清氣爽,好似很久沒有休息地這麼充分了。藤之家的婆婆告訴他,他的休息到下午,夕陽下山後就可以啟程,讓他自由地在這邊休息即可。

  「……。」義勇其實不太習慣這種清閒。

  最後義勇在太陽還沒下山前,帶著烏鴉啟程,離開了藤之家,只因他收到了通知,附近的城鎮中出現了鬼,而有人因此遇害。

  義勇加快腳程趕路,烏鴉也一路沉默著不說話。等到義勇來到城鎮時,他發現了遇害的一家人,以及一個凌亂的腳印,他沿著腳印來到雪地,遇到了一個正與鬼拉鋸的少年,他一眼就看出了伏在少年身上的女孩是鬼,以一個少年的力量,要在力量上要勝過鬼是不可能的,被殺死只是時間的問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加速衝了過去,起手準備斬下,少年卻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拉了鬼一把,一起避開了他的攻擊,義勇因此瞇起眼。

  「為什麼要保護她?」

  少年眼眶盈著淚,不斷地向他解釋,甚至是拜託他,但這些都不是解決現狀的辦法。

  他看著少年,彷彿看到曾經的自己,脆弱的決心,柔軟且溫柔的氣息,都只會引來鬼變本加厲的傷害。

  這些並不能成為你保護自己與家人的原動力,只能倚靠憤怒,由憤怒堆積而成的純粹的怒意,會促使人類行動起來,那將會成為屹立不搖的原動力。

  義勇抬手將日輪刀刺進了女孩的身體裡,少年也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而憤而起身向他發起攻擊。

  在他認為對方單調的攻擊下,他反手將對方擊暈,但下一秒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斧頭呢?

  他聽見了空氣中有東西在快速旋轉,然後墜下來的聲音,他反射性地偏開頭,就看見他剛剛在找的那把斧頭,正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頰邊——若是他沒有及時閃開,他就會被斧頭劈中。

  他望著倒在地上的少年,以及突然發難撞開他,接著擋在少年面前的女孩。

  『禰豆子她不一樣!她是不會吃人的!』

  「——!」望著眼前做出保護姿態的女孩,義勇睜大了眼。

  他想賭賭看,那個可能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這兩個人或許真的是不一樣的。

  他利用環境,將附近的竹子切了一段下來,削好後作為避免女孩露出獠牙攻擊他人的物件安置在女孩的嘴上,他仰望天空,現在太陽還不算強,對鬼還不足以構成威脅,關於這個少年與鬼的事情,他得先聯絡師父才行。

  信件中簡單交代了事情經過,義勇招來一直在不遠處待機的鎹鴉,讓他把信件送給鱗瀧左近次,接著注視著倒在雪地的少年與少女,他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若是胡蝶忍看到了大概會笑著浮出青筋的空洞表情。

  「……。」讓他們待在一起吧,畢竟看上去感情好像很好……。這麼想著,義勇將女孩搬到男孩身邊放下。

  「……。」女孩還是乾乾淨淨的比較好。這麼想著,義勇仔細地擦去了女孩臉上的血跡,然後將淺色的羽織披到女孩身上,接著他便這麼靠著樹幹等待少年醒來。

  少年醒來後,義勇轉告給對方讓他去拜訪鱗瀧先生,見對方確實聽懂了,他便果斷地前往下一個工作地點。

  結束掉下一個工作後,他遇到了錆兔與真菰,這兩個人總是搭檔著進行殺鬼工作,效率亦非常高,是他引以為豪的師兄與師姐。

  他靜靜地向兩人點頭致意,錆兔揚起笑容跟他打了個招呼,並關心了他的工作狀況。

  「鱗瀧老師似乎又忙起來了,我聽說你介紹了孩子去拜訪師父?」

  「嗯。」義勇點了點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錆兔隨口問道,雖然若是撐過了訓練,往後也還是能夠見到面的,但他就是想聽看看義勇的評價。

  「……。」沉默半晌,義勇難得地彎起了唇角,但並不明顯。「——是個能夠給這個世道一點希望的人。」

  陸陸續續有新人補上,他們當上鬼殺隊的隊員也開始漸漸習慣殺鬼的工作,以及這份工作所帶來的無常性。

  歲月匆匆,就這麼過了兩年。

  期間有些熟悉的臉孔消失,他們殉職、抑或是決定退休,然後新的柱與隊士補上。

  陌生的臉孔很多,未來能並肩戰鬥的日子還有多少,沒有人知曉。今天剛認識的隊員,或許明天就殉職了。鬼殺隊的每個人,每一天都在體驗著人生的無常性,但是他們還是無法習慣,感官無法變得麻木,也因此他們仍會因為隊員的殉職感到悲傷與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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